冷墨切牛排的動作一滯,他似乎在思忖著什麼,這讓秦晨晨有些不安。
她打算將這名貴的花瓶放了回去,然後轉身溜上樓。
不過就在她踮起腳尖將花瓶放上去時,冷墨突然開口問道:“今天柳鳴泰是不是問你要錢了?”
啪——花瓶摔地上的聲音。
秦晨晨將頭撞到櫃子上,抓狂!嗚嗚,兩百多萬啊!就這麼沒了!
她回頭,瞪著冷墨。“是又怎麼樣?剛好,我就想跟你說這件事。”
“嗯?說吧!他要多少?”
“十億!”
冷墨的眸子危險地眯了眯。“你答應給他了?”
“沒有。”秦晨晨的底氣有些虛,“但是...我知道我這個時候來求你放過他並沒有什麼用。可是我還是希望他不要有事。他畢竟真的挺慘的。女兒瘋了,公司還欠了一屁股債。如果債還不上,他就要去坐牢。”
冷墨倏地一笑。那笑,冷得極致,像極了諷刺。的確也是諷刺!
“你真的想借給他?”
&nmm...嗯!”
“不可能!”
秦晨晨臉黑,“憑什麼?那是我的錢!”
“親愛的,我是不是該給你普及一些婚姻法律知識。你現在可是我的老婆。”
秦晨晨冷哼,“那又怎麼樣?”
冷墨腹黑得像只狐狸,“作為我的老婆,那你的錢,是不是屬於我們的婚姻共同財產!”
秦晨晨,卒!
她撞頭撞頭再撞頭!
狐狸,狡猾的狐狸!
她恨恨地指著他,唾棄地罵道:“你都那麼有錢了,還貪我這點兒小錢?”
冷墨瀲灩一笑,“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誰會跟錢過不去啊?”
秦晨晨,又卒!
無恥!厚顏無恥!厚顏無恥的狐狸!
她以前看錯他了!
秦晨晨捂著胸口,她怕心臟病發作。
臉如舊菜,涼涼!
“我不管,那是我爸留給我的錢。我要取出來。你不能管我。”
“好!”
“噶!”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