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晚拒絕池家司機送她去學校,想慢慢熟悉路,也是不想太麻煩池家。
池家是市中心,離高中不遠,走路十幾二十幾分鐘的路程,一路走走看看,一時間十分新鮮。
五樓的陽臺走廊,兩名一黑一白的男生,姿勢懶散的靠在陽臺上。
陽光透過陽臺,斜斜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洋溢著少年應該有的張揚和蓬勃的朝氣。
白色短袖的周洲抬手拍了一下黑色短袖的池硯,有幾分吃驚道:“池哥,週末你和梁思思去上家坡創明那邊了?”
池哥,你和梁思思上床了?
還有最後一步到達五樓的宋辭晚,沒戴助聽器的她,剛好不多不少的聽見這句話。
對於青春期還沒萌芽的她,本能震驚的抬頭,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兩人身上。
與此同時,池硯和周洲同時看向她。
估計這會在想這種私密話,怎麼能讓人聽見。
想到池硯是小霸王這件事,宋辭晚不想被他“惦記”上,腦子反應很快,一聲不吭從書包裡拿出助聽器,戴在耳上。
證明她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
她道:“池硯哥。”
池硯懶懶“嗯”了一聲,之後便沒有搭理她,偏頭看向其他地方,手指輕輕敲在陽臺上。
周洲看著她眼前一亮,簡簡單單的白色短袖、高扎馬尾,見多美女的他,依舊想誇一句漂亮到不像話。
他興奮道:“池哥,你新認識的同學?”
池硯警告道:“遠房親戚。”說完抬腳朝著教室走過去。
周洲“哦”了一聲,衝著宋辭晚喊了一聲,熱情道:“妹妹好,我是周洲,你叫我周哥就行了。”
隨即快步跟上池硯,“池哥,你等等我。”
宋辭晚抬手輕輕拍了一下胸口,隨後摸著耳邊的助聽器,還好“耳聾”了,不然聽見這種不能聽的秘密。
大概會被池硯記上吧。
倒是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她生病的耳朵。
她前腳剛進一班的教室,後腳班主任進了,拍手道:“各位同學們,先隨便找位置坐好,等會再安排位置。”
“你們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陶袁明,當然不是課本上的陶淵明哈,是你們班主任陶袁明,也是一名語文老師。”
他幽默的介紹,逗得大部分學生髮笑。
簡單介紹後,他讓所有同學輪流上臺自我介紹,互相認識一下,鼓勵道:“大家不用不好意思,以後大家是一家人,當然, 不是讓你們談戀愛成為一家人哈。”
“我們班拒絕早戀。”
“這樣吧,我念一個,上來一個。”
他低頭看著講臺上的學生名單,“宋辭晚同學。”
“第一名先來打樣,宋辭晚同學非常厲害,是從外省考到我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