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朱天娜的哥哥朱天豪。
朱天豪沒有回應,只是周圍看了一圈,不無譏諷道:“娜娜,當初我和爸都極力勸你不要搞這塊地,你愣是不聽,非要摻和進來,怎麼,現在沒法子了,請一幫裝神弄鬼的江湖術士就能把事情搞定了?你好歹也是從外國留學回來的,怎麼也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
朱天娜面沉如水:“這是我的事,就不勞哥哥你費心了。總之,只要我能順利完成工程,用什麼辦法不成。”
朱天豪用食指推了推眼鏡,嘆道:“你說你一個女孩子,讀好書找個好人家嫁了不就完了嘛,非要在外面拋頭露面。現在還和一幫江湖騙子混在一起,傳出去了簡直丟光了朱家的顏面,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朱天娜剋制怒氣,咬咬唇道:“誰說女人循規蹈矩,不能創一番事業,當年爸爸不也是白手起家。爹他可以,我也一定可以。哥要是沒別的事了,我就先走了。”說著冷冷地於自己的兄長擦肩而過。
老闆走了,我們三人也好走留下,也跟著朱天娜走了出去。
“五天,還有五天的時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給我擺平這件事,不然的話你們以後就不用在這裡混了!”朱天娜把氣撒在我們身上,啪的一聲關了車門,揚長而去。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只能苦笑。
劉熙抱怨起我來,怪我當時不應出手阻攔,否則就沒這破事兒了。
我說錢要掙,但也得講點良心,不是什麼錢都可以掙的。那些陰魂分別是替死鬼,我想你也知道這件事,但還要強行把他們打得魂飛魄散,就不怕墮了你爺爺天道派的威名?
劉熙說不過我,只冷哼了一聲,“你跟我爹那樣,不知道變通,都什麼時代了,還守著以前那套。現在什麼都講錢,沒錢什麼事都辦不了,我只管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別的我可不管。”
哨牙李苦笑道:“我說兩位大爺你們就別吵了,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把這檔事處理好吧。朱二小姐雖然沒有上位,不能將我們趕盡殺絕,但惹惱了她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我想想也是,他說得不無道理,只是想解決此事,非我和劉熙通力合作不可,於是朝他伸手道:“剛才的事是我的不對,對不住了。”
劉熙雖然不爽,但還是和我握住言和了,“那你說現在咱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道:“還有五天時間,不急於一時,一切事出有因,我想我們還是先查查這塊地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才能對症下藥,至於那具石棺容後處理。”
劉熙勉強點頭了,“好,姑且聽你一次。”
我看向哨牙李,後者擦了一把汗,苦笑道:“不用說了,抓鬼看風水這些我不懂,但是找人查資料還是蠻在行的,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再見到哨牙李已是兩天之後,那時他正在一家大排檔吃飯,身邊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吃著東西。
小女孩衣著光鮮,白白嫩嫩,哨牙李在旁邊反而顯得像是她的僕人,當女孩管他叫爹的時候,我們都錯愕不已。看向哨牙李笑面迎人的,覺得他頭上綠光蓬勃。
實在叫人難以置信,哨牙兄的女兒這麼可愛,唯一解釋就是基因突變。
哨牙李被我們取笑也不生氣,“還好這孩子不隨我,隨她媽媽。你讓我查的事早該辦好了,可孩子她媽病倒,家務事接送孩子放學的事就落在我的肩上,這才耽擱了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