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法宗怎麼了?”
雷泉看著眼前真名宗主的舉動,不知所以然,倒是那些巡城羅漢,他無可言語。
“這些巡城羅漢怎麼回事,看我熄滅了山火,又來放火不成?”雷泉喃喃道:“真名前輩,您……”
“小傢伙,你且在這裡等本宗主,本宗主將孽徒收拾了之後再來。”真名宗主還是不放心,在雷泉的身上下了一道禁制,說道:“本宗主在沒有處理完事情之前,你若是離我十公里,那你可就自求多福了。”
雷泉感覺得自己的後背多了一道咒印,像是佛家的“卐”這個符印。
還沒等雷泉詢問,若是出了十公里之外到底會發生什麼,真名宗主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等等……”
隨著真名宗主的離去,雷泉後背的咒印愈發的滾燙,散發在雷泉的周身,雷泉痛苦難耐,汗流如漿,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雷泉的身邊落下,好像將雷泉放在燒烤架上灼燒一般。
雷泉趕緊上前去追,迎著那邊地動山搖的風景,就要上去。
“雷泉,我有辦法將你這咒印去掉,可能有點疼!”
孫大聖在丹田宇宙呼叫一聲,執起如意金箍棒,說著便朝雷泉身後的咒印一棍子打上去。
“啊!”
雷泉慘叫一聲,那一棍雖然刻意收回了些靈力,但是雷泉的後背的襯衣上明顯被打了一道青紫的寬痕,淤血在雷泉的後背晃盪,雷泉疼痛不已,但還是咬了咬牙堅持著。
還沒等雷泉反應過來,孫大聖又是幾棍。
若不是孫大聖好心好意,雷泉肯定以為孫大聖在公報私仇。
不過那敲擊在後背上的幾棍,雖然疼痛難忍,可是那咒印的力量明顯削弱了下去。
又是幾棍,雷泉疼得呲牙咧嘴,但感覺到咒印的壓制不再強橫,也便牙關緊咬的堅持著。
孫大聖一番棍棒之後,雷泉後背的禁制終究是被壓制了下去。
“趕緊追上去,看一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雷泉也顧不得之前後背的劇痛,快步朝前方紛亂的地方跑去。
……
真名宗主上前逼上巡城羅漢,那些巡城羅漢見是真名宗主,也便鬆下了手中的長棍,真名宗主在期間淡淡一掃,果真是自己的徒弟蝶衣。
“蝶衣,師父難道對你不好嗎?”
此刻的蝶衣法宗面色兇狠,對著左右吩咐道:“之前那德雪山的大火是師尊所縱,還請各位仁兄仁弟們捉拿。”
雖然許多巡城羅漢內心清楚明明是自己放的火,可這事若是敗露,後果不堪設想,蝶衣法宗若是受了懲戒,失去法宗之位,那麼他們這些幫兇也無一例外會給蝶衣法宗陪葬,這些事情,他們完全不敢想象。
“上!”
那些巡城羅漢雙手又重新執起長棍,面色兇惡的看著眼前的真名宗主。
“各位弟子,而今你們罪孽深重,迷途知返,另當別論!”
真名宗主開口一言,那言語之間自成法則,讓周圍的巡城羅漢都竊竊私語。
“宗主所言極是,我們或許是被蝶衣法宗利用了,宗主本不想治我們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蝶衣法宗也看出了真名宗主言語之中的漏洞,隨即對大夥說道:“難道大家想在那暗無天日的法牢裡度過後半輩子嗎?”
這話如同催化劑一般植根在這位巡城羅漢的心坎。
其間有位巡城羅漢終於舉起手中的長棍向真名宗主攻擊而來。
這一石激起千層浪,見有一位巡城羅漢攻擊真名宗主,不少巡城羅漢也都紛紛跟上腳步。
對於此,真名宗主倒是淡然,他沒想到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弟竟然想著將他一舉殲滅,簡直是匪夷所思,可是他卻一點沒有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