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無緣無故被套了話,蘇長安用力瞪了他一眼。
“說還是不說”
“你這麼有本事,訊息這麼靈通。你去查啊,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告訴你蘇長安,等我查出來,那些幫過你的,插一腳的跟這些破事有一點關係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大哥還躺在醫院,你怎麼敢拿整個蘇家開玩笑?你怎麼敢?!”
蘇長安懵住,又被罵得幡然醒悟。她看向明昭的眼睛,一片慌亂。
“我...我沒有。”
“你知道我們家有權有勢是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明昭盯著她,兩句道出她心中想法。“放心,你不會有事,我也不會讓你有事。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要承擔結果的。既然你承擔不起...”明昭沒有再說下去。
“...二哥...你...說什麼?”
“你給我跪在這裡好好地反省!”說著明昭被一通電話叫走。走之前揮揮手:“稚音,看著她。沒有的允許,她不準起來。”
“明昭!”
“稚音?他剛剛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承擔不起?誰承擔不起了?”
稚音:“......”
“九處的意思是,會有人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你說的什麼話?這分明就是個病句!我的事情...我...我不用其他人給我背黑鍋!”
“他們涉嫌其中,不能算是背黑鍋,只能是罪有應得。”
“他們...你是說......”
“比如,顧家。”
明昭來到醫院停好車就像住院部衝去。
五樓,距地面數十米的位置,窗戶外斜掛著一個身穿病號服的人,身子傾斜,左手張開極力地想要夠什麼東西。右手手腕上纏著布條從裡屋延伸出來。她的雙腳毫無著落,只能勉強踩在多出來的不足一寸的壁簷上。看起搖搖欲墜,隨時會掉下來。下面已經圍攏一群護士。有的還喊著:“甘先生你不要想不開啊,多危險啊......”
明昭怒吼:“該死的,甘廖你在那上面幹什麼?”
甘廖也不知道聽到沒有聽到,左手依舊執著的向那邊伸去。只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拿到了......
稚夜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看見這等景象,嚇得夠嗆:“九處...”
“我讓你看的人!”
稚夜撇撇嘴,他實在委屈。就出去買了些飯,誰知道回來她就開始...額...自殺?
也想到這一點的明昭臉色陰沉,青筋暴起。
“啊!”“天啊!”“小心!”
驚喊聲一同響起,剛剛還在上面掛起的甘廖本來已經快要拿到,她已經碰到它了。可是剛才彷彿聽見明昭的聲音,心神不穩,晃神的功夫,腳下一滑,整個人迅速落下幾米。還好右手的布條纏的足夠緊實,讓她劃了幾米後停在半空中。可是,她看到那個戒指直直墜下,掉落在她看不見的某處草叢裡。還未反應,只感到後背劇痛,右手無力。整個人像折翼的風箏急速的落下。
“啊——!”一時間,尖叫聲此起彼伏。
甘廖傷口撕裂,右手脫臼。昏迷前,鼻腔裡盡是他的氣息。
是雨。好大的雨,好冷的雨。
好黑的夜,手起刀落的破空聲近在咫尺,寒芒閃過一瞬間的黑暗。
血液的味道。猛然睜開眼睛,是誰?是誰站在那裡?
有人壓著她,緊緊地,捂著她的頭,滾燙的血液從上面滑下來。
“別...別出聲......”
誰?誰的聲音?
這麼大的雨,怎麼衝不乾淨滿臉的血液和那張眉目癲狂盡是恨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