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拓正在享受這快樂的時刻,抬頭就見和政帶著地冥營的人將太和殿的侍衛們挨個制服,聲勢浩大的直入太和殿。
和政淡然的往殿中一站,平靜的俊臉上多出了不知名的情緒,眼神平淡無波的直視皇甫拓。
皇甫拓心中‘咯噔’一下,這和政來的速度比自己預想的要快上許多,還在自己已登上皇位,木已成舟,也不用害怕什麼,定了定心神,開口道:“和政,你這是何意?”
和政大手一揮,地冥營的人,立馬上前將皇甫拓圍著,和政還是用那種老神在在的神情說道:“王爺,為何如此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不是嗎?”
瑾王心底到底有些害怕,畢竟手上兵權並沒有人家多,加上皇甫銘之前收走的那一半兵權也不知在誰那裡。
皇甫拓虛張聲勢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放肆,朕是一國之君,和政你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本想叫來人,看了一眼殿外,哪裡還有自己的人,全部都被控制!
“皇甫拓,你假造聖旨,囚禁皇後太子,以下犯上,做出此等謀逆之事,該當何罪論處?”
一改慵懶的性子,渾身充滿了冷冽之氣,斜斜的睨了一眼皇甫拓,那眼中的冷,就像是冬日裡的寒冰,不,應該是地獄中的戾氣,直視自己的雙眼,直達心髒,有一瞬間停止跳動。
被和政的眼神嚇得不能動彈,皇甫拓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恐怖成這般模樣,以往跟和政較量也都動動嘴,並沒有同如今這般撕破了臉皮。
果然是人稱煉獄鬼王,皇甫拓這是真的感受到了。
此言一出,朝堂之下的臣子們再也淡定不了。
啥?竟然偽造聖旨?
“和政!莫要再此胡言亂語!”
和政看也不看皇甫拓,轉身拿出懷中聖旨,交給齊濱。
齊濱接過後開啟捏著嗓子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已查出瑾王皇甫拓包藏窩心,私下招兵買馬,有起兵謀反之心,如朕駕鶴西歸時太子皇甫煜繼位,則不在追其罪責,若由瑾王登基則是謀逆反叛之罪,由和將軍帶朕處理此事事宜,故,將上次兵權交由和將軍手中,欽此~”
在宣讀聖旨之時,皇甫拓竟然讓自己的皇兄擺了一道,留下後手,當真看不出他竟然有這等頭腦。
此時此刻想的再多亦是枉然,應當想辦法加以補救。
“臣領旨!”和政接下聖旨,轉身問道:“王爺,你可還有話說?”
“哼!一道假聖旨就想問朕的罪責,未免太過滑稽!”皇甫拓欲從龍椅上站起,卻被地冥營穩穩的按下。
“齊公公,拿出兩道聖旨稍加對比,便可得知哪道聖旨是真是假。”
齊濱到現在也沒能從和政的氣場中回神過來,之前會念聖旨都是在和政強大的氣場下不由自主的宣讀。
如今堪堪回神,連忙將之前那個聖旨攤開對比一番。
一番對比下來,倒還真的發現了些許不同之處。
“可有發現不同。”和政問的雖是疑問句,可卻用肯定句來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