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弦朱姑娘,你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何打算沒有?”
“啊,是嗎?”弦朱有些失落,早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卻沒想到這麼快。
“我,對了,我打算在荊州城謀生計,我與星羅還有些銀錢,尚可做點小生意。”也可離沉夢公子近一些,這是弦朱未說出的心裡話。
“也好,這裡距王城較遠,比較安全。”
臨走時。
沉夢與羅娑將弦朱她們送到荊州城門口。
弦朱強顏歡笑,卻在轉身後濕了眼眶,手裡抱著沉夢贈於她的那個古琴。
又是幾日後。
“阿羅,都三天了,往常還見你去院中溜達溜達,可如今你怎麼不外出了?”
沉夢輕輕推開羅娑的房門,露出一條縫隙,見她未歇息,索性也就推門而入。
此時的羅娑閉著眼睛,依舊面無表情的盤腿打坐。
“阿羅,你這幾天怎麼?”
“無事,只不過,公子你為何把那唯一的古琴贈人呢,那可是唯一與你身世有關的東西。”
“該放的總歸要放,丟棄不捨,不如贈人。”
沉夢說到這裡有些悵然,當年他就是如此被丟棄荒野,如今他也是被羅娑不放心上,每每心煩意亂便彈奏一曲,曲雖動人,可也是愈彈愈傷。
羅娑微微睜眼,皺眉,“公子若是不捨那弦朱姑娘,大可去荊州小住幾日,或者,邀她來這雲荒小玩幾日,我出去避避嫌便是。”
“哈?”沉夢呆住,“我與弦朱姑娘?”
羅娑瞧了他一眼,就要起身離去,被沉夢攔住——
“弦朱姑娘,我們與她不過是萍水相逢,我並未有何其他心思。”
沉夢說著,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幾日羅娑的反常,莫不是與他有著些牽連?
想到這裡,他隱隱露出一點點笑意,看來羅娑還是在意他的。
“阿羅,你看今日那雲夢澤處配著水光瀲灩,我們不妨去踏踏青?”
“啊?”此時沉夢話題轉移太快,羅娑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沉夢拉著出了門。
“阿羅你看,原本我也未發現,原來雲荒山中,也是如此之美。”
“是啊,這裡因為靈氣濃鬱,你的虛夢之境覆蓋十裡,即使現世中,也被無形影響,這裡雖氣候變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