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見四周靜悄悄的,也不敢動,倒是手底下的人開始不耐煩起來,“殿下,是不是有人故意在這裡裝神弄鬼啊!怎麼您一讓他現身他就沒動靜了?我看是有人在這裡虛張聲勢!”
那人所完便四處檢視起來,炎武馬上制止道,“不要四處亂走,這裡是什麼情況我們尚未了解清楚,貿然行動對我們很是不利!”
他話音剛落,那個說話的侍衛已經被幾支冷箭射中,應聲倒地。炎武忙上前檢視,見他唇色發青,知道這箭上有毒,那人已經沒救了。
其餘人看到此人死得這樣慘,忙哭著喊著要出去,待轉身奔到石門處時,發現石門已重重落下,他們的幾個人均被困在了這裡。
炎武見狀皺了皺眉頭,“老前輩,是晚輩教導屬下無方,還請息怒,不知我們有何得罪之處,讓老前輩動了殺心?”
“你一口一句老前輩叫著,我自是聽不慣的。”說著一個黑影從溶洞深處漸漸走了出來,炎武看那人身影十分熟悉,便問道,“可是故人?”
那人放聲大笑,“你再看看我!”那人又走近了幾步,炎武一見大驚失色,“你是拓跋勇?你居然沒有死?”
拓跋勇站在炎武面前,冷冷地說到,“你們當然想讓我死,我死你們就恢複自由之身了,都怪那天神與我作對,將你們的神志都恢複了,要不然,你們包括你的父親現在還是我的屍兵呢!”
"你這個狂妄之徒,如果不是你,我妹妹就不會死!是你害死的我的妹妹,我要你血債血償!"說完,炎武就要上前去殺拓跋勇,但拓跋勇的血液shou性已被喚醒,炎武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他輕輕揮了一下掌,炎武就被打倒在地。
炎武底下的人見炎武被打倒在地上,忙過去幫忙。這幾個更加不是拓跋勇的對手了,拓跋勇對他們根本不屑一顧,接連放出幾支箭,那幾人就同第一個人一樣中毒身亡。
“殺死你們根本不需我動手!”拓跋勇輕蔑一笑,走到了炎武面前,“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好父親要你過來找蠱蟲做什麼呢?難道他也想效仿我,組建屍兵?”
炎武捂著傷口,呸了一聲,“我父親才沒有你這般卑鄙!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此行的目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喲!沒看出來炎武殿下竟然是條漢子,你和他們可真是不一樣啊!”
"他們?"炎武還在詫異,現在這溶洞中只有炎武和拓跋勇二人,他剛剛嘴裡提到的他們是誰。這時,他看到剛剛已經被箭毒死的那幾個人,都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紛紛沖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你這是?”炎武看見這幾個人像行屍走肉般,臉上面無表情,便知道他們中的毒不是一般的毒,故而忙起身連連後退。
“你不是不說嗎?那就讓他們撕咬你,咬到你說為止!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被他們撕咬不是馬上斃命的,他們會慢慢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但不會傷到你主要器官,最後你不是被他們咬死,而是活活被疼死的!哈哈哈!”
“你這個人真是喪心病狂!”炎武拿出劍奮力抵抗,但那幾個人既然已經成了屍兵,便也是不死不滅的,任憑炎武如何擊打,那幾個人都未曾受傷。
拓跋勇坐在一旁看著好戲,“放棄無謂的抵抗吧,我說過沒用的!”
終於炎武體力不支,別其中一個屍兵咬住了胳膊,狠狠地咬下一片肉下來,炎武痛得大喊了一聲。
“現在還是不說嗎?你要的蠱蟲可就在我這裡哦!你如果還是不說,我就只能放任他們咬死你了!”拓跋勇掏出蠱蟲讓炎武看,炎武看到蠱蟲在拓跋勇手裡,便鬆了口。
“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你手中的蠱蟲,我要讓我的妹妹複活!我求求你,將蠱蟲給我吧!”
拓跋勇饒有興趣的聽完炎武的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蠱蟲,說,“嗯,我的蠱蟲的確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我為什麼要給你呢?這可是稀罕的東西,我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我將蠱蟲給你,我自己又沒有好處,這樣的蠢事我可是不做的!”
炎武大概聽明白了拓跋勇的意思,他問道,“那要怎樣,你才同意將蠱蟲給我?”
拓跋勇看著炎武,淡淡地說到,“我要你的命來交換,你可願意?”
“我的命?意思是隻要你殺了我,你就同意將蠱蟲給我?”
“也不全是”拓跋勇走到炎武面前,讓那幾個攻擊他的屍兵全部退下,他把玩著手裡的蠱蟲說,“這小東西我還沒有完全弄明白,那個予皇族首領也是個硬骨頭,死到臨頭也沒告訴我如何發揮它最大的能力,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試驗品,一個可以讓我試驗它能力的活體。”
說到這裡拓跋勇又看了一眼炎武,“你身為火國的殿下,身上流著的也算是高貴的血統,我如果讓蠱蟲寄生在你身體裡,也不算虧待了它。只要你讓這蟲子在你體內留存九天,我便將蠱蟲給你。”
“你是讓這東西進入到我的身體裡?”炎武繼續問道,“你不怕我到時候變成怪物,你壓制不住我嗎?”
“我既然要求你這麼做,那就說明這件事我全然有把握,你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不過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這蠱蟲可是吸食人血為生的,我怕你熬不過這九天就死了,所以剛剛才說是要你的命做交換。”
炎武點點頭,“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我能熬住這九天,你就講這蠱蟲給我,對嗎?”
拓跋勇見炎武已經同意,便笑道,“那是當然!”說完,他走到炎武身旁,將蠱蟲放到他剛剛被屍兵撕咬的傷口處,那蠱蟲聞到血腥味便自己主動鑽到了炎武的體內。
炎武一時之間,身體痛得難以自持,便忍不住大叫出來。拓跋勇看炎武的反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我現在就是你的主人,以後你做什麼事情都要聽命於我,記住了嗎?”
此刻的炎武已經被蠱蟲控制,他木然地點了點頭。
拓跋勇笑了,“看來即使是有尊貴血統的人,也難以逃脫蠱蟲的控制。予皇首領即使你不告訴我,你以為我就找不到方法讓蠱蟲繁衍後代嗎?哈哈哈,蟲兒啊蟲兒盡情吸食這個人吧,希望你能産出更多可愛的蟲兒出來!”
已經幾日沒有炎武的訊息了,火國國君又得知明溪將煙雪放走了,心思更是煩悶。
“明溪,千焰活著的時候待你也不薄,你為什麼要放走煙雪啊?她現在是唯一最瞭解那蠱蟲的人,如果她走了,那我的千焰該如何複活啊?”火國國君大聲斥責著明溪。
明溪此時跪倒在地上,哭著說,“國君,那蟲子真的是邪祟的東西,我勸您還是讓殿下回來收手吧!我想公主如果知道了,也不會贊同您用這種方式將她複活的!”
“我不管這予皇族的蠱蟲有多麼邪門,只要它能複活我的千焰,我就一定要找到它!明溪,我念在你和千焰感情甚篤,所以才沒有懲治你,但這並不代表你沒罪!我現在要你在自己的房間面壁思過!沒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能出來!”
“明溪領命,謝國君!”明溪哭著站起身來,回去面壁,臨行前又回頭望了一眼老國君,千焰的死的確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頭發已經全然都白了。“公主,如果您在天有靈,就請您勸國君不要再糊塗下去了吧!”明溪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