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上各種酒菜水果,這樣羌族首領都嫌不夠,命人準備歌舞助興。絲竹管絃聲一起,5位絕色美女簇擁著中央頭戴面紗的女子徐步上前,拓跋勇一眼看出中間的那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煙雪,驚詫之於贊嘆煙雪的巧妙用心,她是想借用歌舞來緩和氣氛,先以舞蹈助興讓羌族首領陶醉其中,這樣後面即使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也不會太怪罪於她。
羌族首領沒有看出眼前的女子竟是煙雪,自己陶醉在舞姿中難以自拔,待樂曲彈奏到高潮處周圍的女子紛紛聚攏在煙雪身旁,煙雪回眸一笑,慢慢解開面紗,羌族首領座上一看拍手叫好,“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美人!”說到這裡轉頭向拓跋勇說道,“這個女子不簡單啊!想必你也領教過了吧!”拓跋勇不語只是淡淡一笑,煙雪則笑容滿面走上前去搭話,“拓跋首領自然曉得他的謀士並非等閑之輩。”此話一出,搞得羌族首領雲裡霧裡,“謀士?美人所言何意?”煙雪笑笑說:“我本不是黔族族長的女兒,而是拓跋部落的小小謀士,上次拜見首領原本就是為了促成兩個部落結盟一事,因苦求多日未能得見首領,這才出此下策冒充一族長女兒好求見首領您,還請首領恕罪!”說到這裡,煙雪連忙屈膝行禮,聽完煙雪的話羌族首領趕忙上前扶起,“唉,美人也是用心良苦,我怎會怪罪於你!”煙雪聽了這句話,笑逐顏開,她早知這個好色的羌族首領斷然捨不得傷害她。
煙雪笑著將手搭在了羌族首領的手中,眉眼相送,羌族首領見到立刻笑逐顏開,“拓跋部落果然人才濟濟,竟用這樣絕色的女子做謀士。”
拓跋勇笑笑:“以後她不僅是我們拓跋部落的謀士也是羌族的謀士,願我們兩個部落共結秦晉之好,推翻陰月皇朝!”
羌族首領口中說著“是”,眼睛一直盯著煙雪,“有了美人相助我們一定戰無不勝!”
“娘娘,我聽說昨兒魔尊殿下又去凝香閣去見那個綺羅了,我實在搞不懂主子您是怎麼想的。現在哪個娘娘不視綺羅為眼中釘肉中刺,為何您偏偏對她愛護有加,您不要忘了當日選妃比武,她可是還得您差點沒成為妃子,玉福可是都給您記著呢,真不知道您怎麼想的。”
歡潔聽了玉福的話,笑著搖搖頭:“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憐。那日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讓她幫我端茶送水,要不是因為那日我任性,也不會被你鑽了空子,害得人家雙手被燙傷。”
“我還不是為了給公主報仇!要我說呀,公主您就是心地太善良。現在也就是魔尊殿下疼愛您,如果您不被殿下這麼維護,依照您的性子,恐怕下場比煙雪公主還要慘呢!”
“我的姐姐不一樣被魔尊殿下疼愛嗎?她的下場又如何呢?”歡潔說著將頭轉向了玉福,一聽公主提起了靜公主,玉福也不敢言語了。
“我幫她並不是我真的喜歡她,只是覺得大家都遠離故國來到這裡,她境遇如此悽涼我應該幫她一下。現在她雖得到了魔尊殿下的寵愛但那也是一時的,她畢竟只是一個奴婢,如若不是雙手被廢也不會得到殿下的垂憐。說到底,起因還是因為我,既然魔尊殿下都為她的境遇同情她,那作為他的女人我當然也要盡可能幫助她。”
“可是公主……”玉福還要往下說,但見歡潔擺了擺手,知道公主累了便也作罷。只是心中嘆息歡潔的善良天真,可憐她的異想天開。男人對女人的愛往往是從其他情感轉化而來的,起初是同情是憐愛,到後面情到深處想控制也控住不住了,畢竟感情這種事情誰能夠把控得了呢?
等綺羅醒來發現兩個婆子已經笑盈盈地望著自己,嚇了綺羅一大跳,“你們怎麼都站在這裡看我睡覺?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其中一個婆子回答道:“我們早就回來了,但看姑娘睡得香就沒敢打擾姑娘。”
“是啊,自魔尊殿下走了就吩咐我們留在這裡照顧姑娘,我們兩個婆子可是絲毫沒有怠慢啊!”
“知道了。”綺羅欲起身,兩個婆子連忙上前攙扶,眼前桌上已擺滿了早點,梳妝用的東西也已經備好,綺羅詫異地看著兩個婆子問:“這是做什麼?”
“嘻嘻,這都是給姑娘備好的!姑娘如若不嫌棄,我們兩個婆子幫姑娘您簡單梳洗下,然後您就可以用膳了。”
“不用不用,不用這麼麻煩,我一個小小的奴婢怎麼還讓人伺候起來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綺羅掙開兩個婆子的手,自己下床準備梳妝,雙手剛準備沾水,只聽婆子說:“姑娘現在就如同半個娘娘,除了名分沒有,什麼都有了……我們兩個婆子現在都把您當娘娘看,誰說您是奴婢了!”
“半個娘娘?!”綺羅起身厲聲問道:“這是誰說的?什麼半個娘娘,我和七夜什麼都沒有做!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喲!這話是怎麼說的,多少女人巴不得和我們魔尊殿下扯上點關系呢!您居然這樣說,別怪我老婆子說得不好聽,您這呀有點太不知好歹了!”
綺羅本就滿腹委屈,現在聽婆子數落自己,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綺羅舉起水盆向地下摔去,“走!你們都走!我不想看見你們!我不稀罕!我這輩子都不會做他七夜的女人!”
兩個婆子看綺羅情緒如此激動便大眼瞪小眼,悻悻地離開了。
綺羅看著地上被自己潑的水,滿腔的委屈無處發洩,便匐在桌案哭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為什麼這麼委屈。以前的自己巴不得和七夜有關系,巴不得成為七夜的女人,可是現在她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一丁點的關系。是他親手毀滅了曾經的自己,毀滅了她所有的願景,現在的綺羅只想複仇!她現在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期待複國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她一定會親身手刃七夜,就像他當初毀滅自己一樣!
綺羅還在哭著,外面有人卻進來了,“這是怎麼了?”綺羅抬頭一看居然是七夜。
“你怎麼來了?”綺羅現在的情緒還沒有消散,看見七夜就氣不打一處來,耳旁回蕩著兩個婆子的話,“難道殿下昨天還沒有盡興,今天還要嗎?”綺羅似是賭氣般站了起來,鼓起勇氣一步步走近七夜,七夜不知方才發生的事情,對綺羅現在的種種言行感到莫名其妙,“你是病沒好在發瘋嗎?”
“對!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說到這裡,綺羅已經走到了七夜的跟前,兩人的距離又一次那麼近。
“被我逼瘋?有意思。”七夜嘴角輕揚,用手撥弄綺羅額前的發絲,綺羅被七夜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氣得直想跳腳,“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有這麼多妃子還不夠,還不滿足嗎?”綺羅現在氣瘋了,她已經不在乎眼前這個人有多麼恐怖權力有多麼大了,她現在只想發洩,把她一路走來的艱辛委屈全部都發洩出來,及時她明白對著這樣一個人來宣洩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搞不好可能又一命嗚呼,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因為七夜真的已經把她快要折磨瘋了。
“對!不滿足,只有你可以讓我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