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顯然綺羅的怒氣值被七夜的回答已經飆升到極值點,她現在不管他是什麼陰月皇朝的魔尊了,她也不管他的靈力有多麼可怖了,她伸出手就要打七夜,因為他實在太可恨!七夜很輕易的捉住了綺羅揚在半空中的手,並將其掰到了綺羅的背後,綺羅這下動彈不得,“不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看你現在的表情很有趣。”
“哼!很有趣是吧”綺羅話還沒有說完,踮起腳已經吻了上去,七夜沒料到綺羅居然敢,敢主動上來吻自己,七夜閉起眼睛欣然接受了,綺羅吻的時候沒有閉眼,眼見七夜閉起了眼睛,心想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心中賭氣用力咬了七夜的唇,綺羅原以為七夜會痛到放開自己,可沒想到的是七夜居然還束住自己不放,他順勢也咬住了綺羅的唇,但他咬得卻很輕,綺羅從他的吻中嘗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瞬間明白七夜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但他為何不發火呢?綺羅不明白七夜什麼時候對自己這樣好脾氣,綺羅還在納悶中,七夜倏地把綺羅抱起,綺羅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七夜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笑說:“你都這樣主動了,我斷然不能辜負你啊!”
“什麼?快放我下來!你這個色狼,死變態!”
七夜充耳不聞,抱著綺羅徑直走到了床邊,將綺羅放在床上,俯身沖著綺羅說道:“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你!”綺羅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但她轉念一想反正此刻的情形已經不能再壞了,那不如試著反客為主,“魔尊殿下你這樣對我,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名分嗎?”
“名分?”七夜緩緩放開了綺羅,“難道你還在乎這個?”七夜問道。
“當然了!我當初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參加選妃大典嗎?現在婆子丫鬟們都視我為半個娘娘了,現在你又想當然要給我一個交待!”
七夜笑笑,“難道你試圖用這個來逼我放棄你嗎?”
綺羅心頭一驚,七夜果然厲害,自己心裡想得是什麼他都一清二楚,綺羅本想著自己一個丫鬟身份還曾經嫁給過慎,七夜斷然不能給他名分,所以想借著這個方法逼退七夜。現在七夜看穿了她的心思,這讓綺羅不知如何是好,但她轉念一想看穿就看穿唄,看穿了他七夜也是不敢,只要他還有點理性的話。
“好!我給你一個名分。”
“什麼?!”
綺羅心裡還在篤定七夜不敢,沒想到如今竟如此爽快的答應了。
“你瘋了嗎?我只是一個奴婢,你這樣做,會受盡天下人恥笑的!”綺羅慌了,只能擺道理講給七夜聽,她現在祈求七夜趕快恢複理智,收回成命。
“普天之下眾人的生死都是我掌控的!改變一個人的身份又有何難!綺羅你太小看我七夜了!”
綺羅心想這下完蛋了,本想著七夜會在乎天下人對他的看法,沒想到她猜錯了,她考慮來考慮去沒有考慮她眼前的人可是七夜啊!一個從來自負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的魔尊七夜,怎麼會考慮世人的看法。
“那慎哥哥呢?你不要忘記了,我曾經嫁給過你的兄長!就算你不在乎我的身份,但你這樣欺負你曾經兄長的妻子,這樣不和倫常吧!”
“慎哥哥?!你方才叫他什麼?”七夜聽到綺羅對慎的稱呼,突然似發了狂一般搖晃著在床上的綺羅,逼問她,“你為什麼叫他慎哥哥,你到底是誰?快說!”
“你你放開我!”綺羅掙紮著想要擺脫七夜,但無奈七夜的力氣太大,綺羅想掙開也掙脫不掉。“我這麼叫他有問題嗎?你是瘋了嗎?七夜!”
聽綺羅呼喊起自己的名字,他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已經許久,許久沒有人敢直呼我的名諱了。”
綺羅以為她已經沒事了,連忙起來想要逃走,沒想到卻又被七夜拽了回來,“我說過,今天你是我的,已經逃不掉了,雪兒!”七夜溫柔地在綺羅耳旁低語,綺羅被七夜的互換怔住了,“雪兒?”綺羅瞪大眼睛看著七夜,七夜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深深埋在綺羅的衣襟裡,就這樣綺羅順勢倒了下去一夜旖旎。
等綺羅醒來的時候七夜已經不在自己身旁,她感覺過去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輕易地委身於七夜,是因為他那句“雪兒”嗎?他究竟把自己當成了誰?而她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不起慎哥哥呢?一想到慎哥哥,綺羅就很是心痛,不知道那日淋雨後他怎樣了。
煙雪陪同拓跋勇在羌族小住了幾日,羌族這個地方離陰月皇朝更加近了一些,如果天氣好,極目遠眺,是能看見陰月皇朝的山色的。煙雪經常蹬到城樓處望著陰月皇朝,在那裡住著她曾經深愛過現在最痛恨的人。
“又在這裡發呆?”
“恩?”煙雪回眸,原來是拓跋勇,“沒有,只是看到那裡想到了過去種種事情。”
“看來煙雪公主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呵呵,恐怕我的故事不如首領的經歷您來得精彩,您在那裡經歷了喪父背叛追殺”說到這裡煙雪沉默了,她不應該輕易揭開拓跋勇的傷口,但話已出已經收不回了。
但拓跋勇好像不以為意,接著煙雪的話繼續往下說:“而你經歷了國滅夫叛,說到底我們都是被同一個人傷害的。”
煙雪苦笑,“所以我們才結盟,找那個人報仇。”
說到國仇家恨,拓跋勇又無限惆悵,掏出隨身攜帶的玉笛又開始吹奏起來,樂曲輕揚,煙雪在一旁聽得入迷,她又忽然想起在陰月皇朝的那一夜,那夜也是這首曲子,那時候朱玉還陪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麼我覺得這首曲子似曾相識?”煙雪扭過頭來問拓跋勇。
拓跋勇停止吹奏,笑笑說:“可能是笛樂聲勾起了你的回憶。這首曲子世人無人知曉,在此之前我也從未見過你,有可能是你多心了。時辰不早了,羌族首領約我繼續商談聯盟一事,你也快些回去吧。”說完,拓跋勇帶著笛子離開了,就剩煙雪一人愣在那裡,“也許吧!”煙雪喃喃自語,她望著拓跋勇離去的背影,原先還不覺得但此刻看著,不知為何他帶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也許是我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吧!”煙雪笑笑,“看來我和這個拓跋部落的首領相處時間久了,都培養出親近的感覺了。”
而拓跋勇下了這城樓臉上也浮現出笑意,人生難得相知心,像煙雪這樣與他境遇這般相似的人估計世間也沒有了,她會對自己吹奏的樂曲感興趣,看來他要對他的謀士另眼相待了。
“公主,公主!您還說沒什麼!現在都傳開了!魔尊殿下寵幸了那個綺羅,現在還要準備立她為妃呢!”玉福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了回來,向歡潔稟告這件事情,此時的歡潔正斜倚在躺椅上看書,聽聞玉福的訊息,書沒拿住墜落到地上。“什麼?魔尊寵幸了綺羅?”
玉福使勁地點了點頭,“我先前就說那個綺羅不是好對付的,公主您卻不在意,現在好了,就要和公主您平起平坐了!”
歡潔嘆了一口氣,說:“扶我起來,我要去見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