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作賤自己嗎?”陳太陽感嘆。
“我喜歡。”蘇若男轉身而去,路燈下那背影曼妙而輕盈。
陳太陽看看時間,已是夜晚11多點鐘,林元還沒給他電話,這讓他心頭不爽。
冬天的深夜倍冷,陳太陽等不來林元的訊息,決定回家睡覺。
回到家中,陳太陽開啟陳洋洋的臥室,看到那張空床,心中只是一聲輕嘆。
因為今日沒洗澡,家裡又沒人,他進入臥室脫光,衝了個熱水澡。
返到臥室,躺被窩裡,想起蘇若體的玉體,想到傅春玉,想到諸敏,想到曹瑞秋,想到江美麗,想到陳曉虹,壓抑的慾望在被窩裡發酵,不由得手把杆兒擼夢想。
雖說他堅持一點原則,但他並非聖男,他只是個光棍,且是個強壯的、精力旺盛的光棍,偶爾的、偷偷的擦拭塵封已久的槍桿無傷大雅,更不會傷及人畜,道德與法律都奈何不了他。
誰會三更半夜進他屋裡掀他被窩瞧他孤芳自賞呢?
他閉著單眼,使勁的幻想,使勁的擼……
忽然一陣涼透,竟然真的有人掀他的被窩!
“你好好的一杆炮,寧願躲起來放空炮,也不敢推出來攻城掠地,真是變態!”
陳太陽聽到曹瑞秋的怨嗔之語,驚慌失措的睜開他的右眼,曹瑞秋在他的眼前模糊。
“曹瑞秋,你怎麼會在家?”陳太陽確實沒想到常常夜不歸宿的曹瑞秋會呆在家裡獨守空房。
“這是我的家,我有鑰匙的。”曹瑞秋趴躺下來,趴在陳太陽的胸膛,扯來棉被蓋上。“三更半夜,我不在家,還能在哪?陳太陽,我剛做了個春夢,你回來把我的夢驚醒,但夢裡春雨潤澤我的地,正是駕犁耕種好時節。別怨彼此!怨就怨犁頭硬、地鬆軟……”
陳太陽忽感曹瑞秋的手在被窩裡作怪,他警覺地推開她,戴上眼鏡,翻身落床,衝出臥室。
“曹瑞秋,我是陳雜的太陽,不是簡單的‘日’,你別想在燃燒的太陽底下造你的春秋吟夢。”
陳太陽跑進曹瑞秋的臥室,迅速把門反鎖。
曹瑞秋在門外嬌喊:陳太陽,你幹嘛躲進我的房間?
陳太陽在門後說:你進了我的房間,我當然就進你的房間。
曹瑞秋說:陳太陽,我不對你使壞,你讓我進去,我冷。
陳太陽說:你冷就鑽被窩裡去。
“我不!”曹瑞秋任性地說,“我什麼都沒穿,你不和我睡,我就冷死在這裡。”
陳太陽不為所動地躺到曹瑞秋的床上,心想曹瑞秋只是虛言唬他而已。
半個小時過去,門外沒聲響,陳太陽有點擔憂,便起身悄悄開啟房門,驚見曹瑞秋縮顫著身體、淚水婆娑地站在門前。
他唉嘆一聲,橫抱起她,返回她的臥室,摟著她躺入她的被窩,吻拭她的眼淚。
“陳太陽,你傷我的自尊,踐踏我的驕傲,明天我要找別的男人恢復我的自尊和驕傲。”
“額,我沒意見。”陳太陽坦然地說,“你是盛開的玫瑰,在凋零之前理應盡情的芬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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