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禁慾……”蘇若男羞澀低語,“我又不是沒和你接觸過,你什麼性情我能不知道嗎?正因為如此,明明決定放棄的我卻越陷越深……”
“蘇若男,我前世是不是欠你們家很多錢?”陳太陽表示很無奈,“怎麼我就跟你們家的女人都撞到一塊了呢?你們這樣子,我是端了你們,還是繼續在你們面前裝聖男?”
蘇若男優雅明淨的美臉恢復淡然之色,“你愛端誰就端誰,全部吃掉,我也不管你。但你得每個月陪我一次,還有你的錢,得交給我打理。”
“你得了妄想症吧?”陳太陽不留情面地說,“我陳太陽活了38年,除了洋洋的媽媽,沒招惹過其他女人。如今女人纏身,全都是因為你的那點小算盤而引起。雖然我沒有損失,反而顯得我豔福不淺,但我真要把你們一鍋端的時候,你們保證會把我的鍋砸了。我給你的建議就是你退出吧,找別的帥哥對抗你體內的陰寒邪氣,別禍害我這個封槍已久的光棍。”
“我又沒讓你開槍……”蘇若男雅緻精美的臉又露出一絲的羞色。
“我怕走火!”陳太陽粗鄙而不失幽默地說,“我的槍一旦走火,掃倒你們一大片。”
蘇若男說:你要掃就上來,我讓你掃就是。
“你想多了,再見。”陳太陽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的理由,他果斷走出酒店房間。
想他光棍半輩子,最近卻命犯桃花,真乃世事難料。
然而回想他的半生,似乎也不缺乏村婦、寡婦的擠媚弄眼。
這是因為他曾把堂嫂睡了被剝光示眾所造成的“後遺症”。
出了酒店,他坐上電車,想起傅春玉,覺得應該給傅春玉打個電話。
“喂,傅春玉,我確定了,我沒得艾滋病。”
“啊?血液也不傳染嗎?”傅春玉驚訝了。
“不傳染,因為那女孩沒有艾滋病。”陳太陽向傅春玉解釋,“她只是中了邪,我潑她一身童子尿,她的病就好了。”
傅春玉問:她不會再糾纏你吧?
陳太陽說:我決意地離開她,但她是否會繼續糾纏,我不得而知。
傅春玉說:下次她再糾纏你,你就通知我,我去把她趕跑。
“好的。”陳太陽順應傅春玉的話,“你還要出來嗎?”
“不了!”傅春玉說,“剛才我表姐打電話給我,說她立刻回家。”
“啊?”陳太陽聽得傅春玉如此說,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傅春玉,我掛機了。”
原來蘇若男已是朝他走過來,他急忙結束通話與傅春玉的通話。
“陳太陽,我沒開車出來,你載我回南畔別墅區。”蘇若男不客氣地說。
“你不會搭的回去嗎?”陳太陽不樂意。
蘇若男坐上陳太陽的電車尾座,雙臂攬摟陳太陽的腰身,“錢是好東西,能省則省。”
陳太陽說:既然你要省錢,為何又跑出來開房?
蘇若男說:該花的錢,絕對不能省。
“怎麼說都是你的道理。”
陳太陽發動電車,擰扭油門,往南畔別墅區的方向駛去。
到達南畔別墅區附近,蘇若男下車,她雙手抱捧陳太陽的臉,深情的一吻。
“陳太陽,我不管你是誰的男人,你都得認我是你的女孩。”
一吻之後,蘇若男幽雅而霸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