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當即動身,很快離開。
他走之後,綠珠想到了一個問題,“小姐,可若是您走了,您和小侯爺的婚事……”
“自然是作廢了。”白羨魚半抬著眼皮,神色有些倦,“這門婚事,本就不該存在。”
綠珠不解其意,可她支援白羨魚的每一個選擇。
在離開京都之前,這門親事定要退了。
之前她想的是在成婚前和謝行蘊攤牌,再把哥哥他們和長公主都請來,讓傅院判當眾為她解了情蠱。
這樣一來,婚書不退都不行,謝行蘊費盡心機,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長公主即便護短,也應知曉誰對誰錯。
不過現在既要脫身,那便不能按照原定的計劃來。
所以,在死遁之前,她必須得拿到婚書,和謝行蘊把話說明白。
至此之後再無白羨魚,糾纏了兩世,他們也該放過彼此了。
日後她和謝行蘊,是真的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白羨魚斂了下眼眸,“剪不斷,理還亂。”
那便不要了吧。
綠珠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尋常,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看向桌上擺著的衣裳,“小姐,那這衣裳該如何處置?”
小姐的計劃裡似乎……並沒有小侯爺。
也不打算告訴他。
可這袍子,小姐卻做了許久,綠珠一時弄不懂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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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羨魚看了眼熟悉的袍子,這上面的一針一線都出自她的手。
原本做這袍子,就是想當著謝行蘊的面毀去,可腦海中忽然閃過幾日前他坐在馬上,帶著她去看宅子的模樣。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白羨魚的話到了嘴邊,卻出不了聲。
良久,白羨魚道:“先放著吧。”
綠珠點了點頭,出去了沒一會兒,就興奮的跑了進來,“小姐,傅院判的信到了!”
白羨魚剛拿起針線,聞言起身,“給我看看。”
傅院判前不久告假回鄉,只給她留了句話,便匆匆南下,現在來信,定是要回來了吧。
離開之前,她身上的蠱也是大問題。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解決之法。
開啟信一看,白羨魚眼睛頓時一震。
上面白紙黑字地寫著“解藥已經覓得,姑娘等我,老夫不日即將攜解藥抵達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