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你不能催眠我。”
“可以,你給一副墨鏡給我,你看不到我的眼睛,就不會被催眠。”
“所以,你是用眼睛催眠的?”蘇正陽開啟身邊的床頭櫃,取了一副墨鏡遞給司寒。
司寒帶上墨鏡後,便用餘光看著被迫使用了手銬變成連體嬰的那個他,用萌萌的聲音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要上廁所。”
就這樣,在磕磕碰碰中,他們兩個熟悉著當連體嬰的生活。
唯一奇怪的是,一到晚上,司寒便吵鬧著要喝酒;不喝酒便顯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左胸的地方。
“你小小年紀,就酗酒成性了?”好像是訓斥孩子一樣,看著眼前的痛苦的小表情。
“我不是酗酒,我只是……需要……酒精麻……麻醉痛苦。”司寒著話。
看著他額頭,脖頸兒,前胸不斷滲出的冷汗,看來他說的話不像是假的。匆匆忙忙地解開手銬,就去酒櫃裡面拿了一些紅酒,開了蓋,正準備倒向杯子的時候,司寒一把搶過來,一整支直接吹瓶。
看這陣勢,把一個七尺男兒也嚇到不知所措了:“別別別,這樣很傷身體的。”
司寒沒有管他,一直吹完一整瓶,直接醉倒過去。又恢複了那個沒有威脅性的孩子了。
周而複始的醒來,醉倒。倒是在這幾天中,沒有了任何關於命案的訊息。就好像一切證據開始指向了身邊的司寒。但是,根據這幾天的相處,清醒時候的他沒有任何的問題,鎮定自若的樣子就像外面的世界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就算手機響了,他也很識趣的蓋上螢幕的面才遞給蘇正陽,而且臉上沒有任何異樣。
還是一個很平常的一天,蘇正陽的手機響起,卻不是平常的熟悉的號碼,而是一個未知來電。他接起來之後,定在當場,用一些不易察覺的眼神來回的在走動的司寒的背影和地面上遊走。
掛了電話,他似乎在猶豫些什麼,過了一陣,終於決定下來了,從手邊抓過手銬,就走向背影。在他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拉起他的手腕,就銬上。
“蘇警官,怎麼又要拷起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又發生兇案了,你跟我去現場。”
“用什麼身份,”他把蘇正陽扯回原地,“嫌疑人嗎,這幾天,我可是24小時都沒有離開你的視線。”
“不是,我想,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這句話可是逗樂了司寒了:“可真新鮮,我能幫你什麼?”
“你最擅長的,催眠。”
司寒終於知道這葫蘆裡面賣的藥了:“求我辦事,就這態度啊?”舉起那個手銬示意著。
“出到外面,我怕走散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兩個人用一種很曖昧的姿態出現在了現場,警戒線以外。
守著警戒線的警員,看過了蘇正陽的警官證後,蘇正陽本能的越過警戒線,但是,還是被警員阻止了。
“蘇警官你可以進去,但是,你身後那個人,不可以。”
正當蘇正陽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司寒脫下了帶著的墨鏡,用他深邃的謎,支配了警員的身體反應:“現在呢?”很輕的呢喃暗示著他想要的答案。
“請進”此刻的回答沒有了起伏,也沒有了溫度。
司寒順利穿越警戒線,來到了案發現場。看見了帶著手銬的兩個人,都投來了奇怪的目光,但是,其中,有幾個人的目光,卻是,驚訝。經過與司寒的對視,迅速消滅了那些人的驚訝。
從走動的人的空隙中,案發現場的全貌還是表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t是屠族現場吧。”莫名的驚嘆出現在蘇正陽的口中。
司寒的目光跟著滿目的血腥,眉頭開始皺起來了,就像看到了一些令人不舒服的東西,或者,看不得這些受委屈的生命。他閉上了眼睛,用手上的手帕掩住了口鼻。與直面現場的蘇警官拉開了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
被迫同居麼,嘻嘻,少有的糖,畢竟後面發的就是玻璃了,珍惜食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