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褒貶不一的評論中,總有那與眾不同。
只聽與桃央隔著一桌的另外一桌上中的一個人涎著淫笑對著另外的幾個人談論道:
“眾位,要說這瑤歌在以往來說在這嶢水,那也算是首屈一指了,但是現在嘛……嘖嘖嘖。”
說完一捋自己的衣袖,故作深沉的搖了搖頭,卻閉口不言了。
另外幾個人正等著他說呢,其中一個人等不及道:“現在這瑤歌也是嶢水第一的絕色啊……”見他仍然不應,只是笑的卻意味深長,這人轉念一想低聲說道“難道在這嶢水還有比瑤歌更美的……?”那人得意地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另外幾人都是好這一口的,聽這話音,立刻來了興致,非要讓他說出正主是哪家的。那人看了臺上的瑤歌一眼,對幾人說道:“瑤歌與那位比起來容貌上倒是不差什麼,但就是……”話說一半頓住了,好像想個什麼詞描述更貼切,
“太素了。”
幾人更是被他的話勾的按捺不住要他詳細說說,比瑤歌還誘人,那那位到底是怎麼樣的風情?那人連描述帶比劃將那位未曾謀面的美人形象深深紮根在幾位腦海中,眾人皆是一陣嚮往,不禁就有人問了,到底美人是誰家的?
那人卻一陣惋惜,“這等人間絕色,我等現在卻是享用不到了,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幾人更好奇了,“卻是誰?又被誰佔去了?”
那人附近幾人低聲說道“這美人就是商行周老闆家新納的小妾……,那姿色,絕了!”想到那美人,又不禁一陣嘆息。
“聽說最近周老闆新納了個小妾,但是卻沒人見過模樣,你又是怎麼看到的?”眾人問道。
那人遂將自己在街上怎麼怎麼對美人驚鴻一瞥的,又將最近聽說的周老闆家這小妾的傳言一一說了個詳盡。
“聽說周老闆自從這小妾進門,那是夜夜春宵,整日與那美人廝混在一起,連生意都鮮少打理了。”
另一個人聽到這,賊笑著對著幾人打趣道:“怪不得上次見到周老闆,就見他一副面有菜色,神情懨懨的,想這周老闆才過而立幾年啊?果然最難消受美人恩啊……哈哈哈!——”
另一人卻笑接道:“若有那美人在懷,誰能忍得住啊?……”
另外幾人爭相附和著……
這葷素不忌的話卻是一字不落的被坐在旁邊的桃央和小金子聽進了耳裡,桃央本來還對他們說的那個比瑤歌還美的女子感興趣來著,不過這越聽越離譜了。
只不過這嶢水居然還有我桃央不知道的新來的絕世美人?不行一定要去看看,而且這事兒……總感覺有些異常。
臺上瑤歌的表演已經結束了,桃央等不及去看美人,和孫媽媽招呼一聲就出了門,小金子跟在她後面,二人一躍就上了最近建築的屋頂,此時夜色漸濃,四下望去,除了最繁華的這一條街仍然燈火通明以外,其他地方都已經關門閉戶了,大片的暗夜中,只餘點點燈火四散各地。
小金子這還是第一次和她出來鬼混,雖大致猜到她可能要去他們說的那個周老闆的家,但是卻是對這個鎮上的人家並不瞭解,所以只能跟著前邊那個跳來跳去異常活躍的藍色身影亂飛!
最後終於落在一戶門庭十分恢弘的人家面前,桃央剛在想這裡屋宇這麼多,還要慢慢找……,那邊小金子已經指著一個景色宜人但是仍然燈火通明的院落告訴她就是那間。
桃央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就幾個飛躍,落在那間院落正屋的房頂上,悄悄揭開屋頂的幾片瓦,拆掉多餘的稻草,那動作熟練地一看就沒少幹這種事。
而正好屋頂的下方就是紅袖樓中幾人說的周老闆的新納的小妾的房間,而此時的周老闆和那美人正熱戰方酣中,桃央左扭有妞就是看不到那美人的臉,不過看這身材倒是和那幾人說的不差,確實有傲人的資本啊嘖嘖嘖……
一旁小金子對這女人簡直歎為觀止了,大半夜扒人屋頂,看人親熱,這種事古往今來也就她做的怡然自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