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買下這把快刀,替您效命,這對我們大大的有利。”
織田左花換了個坐姿,“快刀都很危險。”
這人微笑,弓下身子又輕聲說,“沒有買不了的刀,只有不願出的錢。”
織田左花笑了。
這人等到他笑完了,又說,“告退。”
“不怕快刀殺了你?”
這人弓下身,又說,“未您而死,是我畢生最大的榮幸。”
“滾。”
井上飛鳥俯下身子,在地上慢慢的滾了出去。
織田左花微笑著瞧著這人滾出去,然後臉頰上的肌肉立刻繃緊,變得說不出的惡毒而兇殘不已。
夜色籠罩大地。
野風在屋裡喝酒,邊上的女人只是摸了下他的傷口,所以就靠在牆角縮成一團直打哆
嗦,她這一生也未被人打的這麼重。
酒是好酒,倒酒女人美的像是花,在朦朧的燈光下看來,實在美的嬌豔、嬌弱,美的能令大多數男人忘卻煩惱,每次野風不順時,他總是來這個地方好好放鬆自己。
這也是一種法子,一個男人心裡積壓愁悶越多,越是應該到這個地方去釋放的。
倒酒的女人笑著說,“我是胭脂。”
胭脂並不等他問,自己就說了出來,而且她已從野風的眼中看出想說什麼話了,做她這一行如果看不透客人的心思,就別混了,因為遲早會被活活累死的。
她笑的那麼甜那麼媚,久久又替野風倒滿了酒,就靜靜的瞧著他享受的模樣。
她覺得對付這些大男人,就像對付小孩,讓他們開心快樂起來,銀子就會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野風從懷裡取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他笑了笑,“你並不是這裡的人。”
“是的。”
“那你是哪裡的人?”野風輕輕瞟著她的軀體,她的身材很不錯,該大的地方實在很大,而且大的出奇,這是她引以為傲的一點。
來這裡的男人找她,大多是衝著那一點去的,野風也不例外。
胭脂笑了笑,“我是扶桑人。”
她細細的笑著,又接著說,“我本是越後之龍,上杉謙信的小妾。”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竟已露出了得意之色,因為在扶桑也許還沒有多少人不知道越後之龍的厲害。
野風臉色變了,他居然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扶桑人,更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扶桑軍神的小妾。
他面無表情,淡淡的又說,“你為何不跟在他後面享福,溜到這裡受罪?”
“我喜歡刺激,我喜歡冒險。”胭脂笑了,嘴角已露出淫狠而飢渴的那種獨有快意,她喘口氣,又說,“我來這裡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來到這裡才感覺到......。”
她喘息的更厲害,這個時候野風將酒遞給她,讓她喝口酒喘口氣才說。
他並不急,一夜的時光還很長,他並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胭脂將酒一飲而盡,大膽的高談闊論起來,她笑著說,“我來到中原才知道什麼叫活著,那種活著的快樂,在扶桑從未享受過......。”
野風也在喘息。
他的表情很奇怪,彷彿很痛苦,又彷彿很憤怒,又彷彿很苦惱。
胭脂彷彿沒有看到,笑意不變,又說,“我在這裡,彷彿感覺到......。”
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野風一巴掌摑倒在地上,野風忽然撲了上去,使勁的打著,玩命的撕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