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沉思,久久才說,“據說這人是酒樓的老闆,後來不知怎地又成了小二。”
街道上生意比十年前好很多,這裡的人也比十年前多很多。
酒樓外面一個大大的招牌,寫著唐門酒樓。
雲白吃了一驚,這裡居然還有這樣的招牌,唐門已沒落多年,這招牌經歷多年風雨,居然屹立不倒,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慧心指了指這酒樓,“但我沒有......。”
雲白苦笑,“你手頭是不是很緊?”
慧心笑著不語,她此時除了笑以外,彷彿並不能做點別的事情。
雲白拉著慧心閒逛著,最終她們還是停靠在賭坊裡,也是昨日去的地方,現在的生意正是好的時候。
野風跟獅子肅立在外面,頭都不敢抬一下。
織田左花並未睜開眼,一隻蚊子忽然落到手臂上,秋盡時的蚊子比炎夏時更大更強壯。
刀光一閃。
沒有人倒下,沒有滴血,這一刀竟已落空!?
邊上的人臉色變了變,野風幾乎要被嚇死。
蚊子吸飽忽然垂落,蚊子竟沒有飛起,這是他伸手一把抄住蚊子,用力一捏,鮮血飛濺。
好鎮定的人!好快速的刀!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忽然睜開眼睛,靜靜瞧著飛濺的鮮血,這是自己的鮮血,久久忽然說,“什麼名字?”
野風的頭垂的更低,他只知道那個女人姓雲。
織田左花忽然將刀丟到他跟前,野風竟被嚇得暈了過去。
織田左花笑了,忽然說,“他最近是不是過的太安逸了?忘記怎麼去殺人了?”
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敢說話,後面屏風慢慢走出一個人,這個人長的極為纖弱,極為秀氣,臉色卻極為紅潤,這人走到織田左花邊上,才躬身輕聲說著,“人叫雲白。”
織田左花點點頭,又說,“雲白是不是很白?”
“她很白。”
織田左花不語,閉上眼等著這人說下去。
這人擺了擺手,邊上十幾個人忽然出去,野風也被扶了出去。
直到這個時候,這人才躬身低語,“據說賭場其他的人描述,這人非但面板很白,而且也是絕色美人。”
“美人?”織田左花忽然怒瞪著他,恨不得將這人活活嚇死。
等到織田左花閉上眼睛,這人才接著說,“只要是正常而健康的男人看上這女人一眼,都會得相思病的。”
“相思病?”織田左花忽然又睜開眼睛瞪著他,恨不得要將這人瞪得死十次。
等到織田左花再次閉上眼睛,這人才吐出口氣,又說,“據說這人受過很重的傷,是刀傷,在兩側。”
他頓了頓又說,“並不是我們人乾的。”
織田左花忽然一把握住他的衣襟,冷冷的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人沒有說話,閉上眼似已在忍受著織田左花的折磨,他似已習慣了織田左花的痛苦折磨。
他已在喘息,卻沒有求饒,更沒有打擾,他不敢,也不配。
織田左花叫他去死,他就去死,他是織田左花的奴隸,也是工具,所以他絕不會反抗更不會有一絲厭煩,織田左花折磨他的時候,他卻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來表示對他的愛與尊敬。
他此時已伏倒在地上喘息,久久他才能令自己平靜下來,織田左花早已閉上眼睛。
這人又說,“這是把快刀。”
織田左花點頭,“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