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凝用手中的匕首拍了拍她的臉頰,眯眼歡愉笑道:
“你可真是可愛動人得緊,總是能夠給人帶來另類的快感,我還是頭一次見人這般催促用刑的,放心,我會讓你感覺到快樂的……”
說完,她哼起了小曲,動起了刀子。
少女柔嫩的肌膚在一刀、一針、一線之下,分裂切割,埋刀縫合。
安靜的水牢之中,出了水聲滴答,更多了幾道另類的聲音。
粘稠的鮮血滴答,皮肉被鋒利的刀鋒切開,針頭刺穿皮肉,細線沿著針尾摩擦著肌膚的聲音不絕於耳。
蘇安光是睜眼看了兩眼,都是心驚膽寒。
最終……他還是沒有他自己說的那般硬氣,偏開了腦袋,背過身子不去看身後血淋淋的一幕。
而杜亦凝已經沉浸在了自己施邢的快感之中,自然無從理會此刻的蘇安。
蘇邪低垂著腦袋,怔怔的看著水面上倒映而出的殘敗淒冷月影。
我的這世上獨一無二、說要保護我一生的鼎爐狐狸啊,你會來看我一眼再給我一個家嗎?
衣襟領口之中,貼著心口最近的那裡,有著一顆凝結成霜的淚珠。
冰冷的溫度在這一刻,全然成為了她唯一的溫度。
雖然很冷,但也貼心……
……
……
而與此同時,陵天蘇摸了摸乾澀的眼角,神情微微疑惑。
恍惚之間,不知為何他腦海之中竟然電光火石般的掠過蘇邪那妖女的笑顏。
笑顏雖然傾城好看,卻帶著一絲令人心疼的悲傷。
陵天蘇深深皺眉。
該死的!
在這多事之秋裡,蘇邪該不會也出事了吧?
念及此處,他愈發覺得不能在這房間之中耗費時間了。
而駱輕衣這麼一睡,便從響午睡到了天黑。
窗外寂靜無聲,駱輕衣理了理衣袍,平靜下床。
陵天蘇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抓狂般的揉了揉頭髮,將束好的髮髻揉的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