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算了,我帶你去吧。”
他說著就往左手邊走去。
原來這裡是西啊。
原來如此。
跟著清河,我走上了樓。
“清河,你沒有揹著包啊,平時不是連去洗手間都要揹著的麼。”
“我給戀文看著了。”
“啊——戀文啊。她也在啊。”
好熟悉的名字,我多久沒有聽到了這個名字了。
“你們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和你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是麼,不過看你也是老樣子。”
“你呢?最近怎麼樣。”
從那以後,我就很少和他們聯絡。除了隔得比較遠以外,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怎麼和他們相處。
“啊……發生了蠻多的事情。”
“音樂,還在做嗎?”
聽到他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連‘放棄音樂’這件事都沒有告訴他們。
“因為一些理由,沒有在幹了。”
我回答道。
“是嗎?”
他的語氣十分冷靜,我以為他會大吃一驚,我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他當時對我說的話:
——絕對要考上。
“這還真是令人遺憾。”
他說道。
“誒……對不起。”
我說。
“幹嘛。”
“以前的事情,總覺得必須要對你道個歉。”
“你在說什麼?以前的事情早忘了。”
他聳聳肩,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我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間,這裡相當安靜,和樓下的吵雜形容鮮明對比,木質古樸的門上掛著‘會議室’三個字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