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來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哭笑不得,這麼嚴肅的時刻秦風居然開起玩笑。
“好了,小毛病,你們不要用那這種表情看著我了,我會驕傲的。”
“小毛病?”
兩人異口同聲的大聲叫道。
秦風翻了個白眼,發現自己接觸了這個社會後,性格有所改變,不像在修真那麼死板冷酷了,越來越喜歡開玩笑了。
“怎麼,這麼大聲幹嘛,難道你們希望昰大毛病,治不好嗎?”
“好,好,好。”田心海好像沒聽見秦風后面的調侃話,只是說了三個好。
朱富貴卻是激動的一把抓住秦風的手,眼淚都出來了,半天才說出話來,“兄弟你真可以治好哥的病!”
秦風見兩人如此也不好再調侃,看著朱富貴認真的說道:
“你這病是小時候受傷後沒重視,又被寒氣襲入腎脈,導致常期腎氣不足,精血不旺,日久成疾,才會至今不能生育,也是你身高體胖禿頂的癥結所在。我一會給你針灸一下,再開個藥方吃上一個月,保你以後生龍活虎,子孫滿堂。”
“神醫,秦兄弟你真是神醫啊,我八歲的時候,父親帶我去滑雪,那是太淘氣,不聽大人的話,在山上亂跑,掉進了一個冰窟窿,當時只記得襠部被撞了一下,掉下去後下面還有水,凍的我不輕,幸虧父親發現的早,把我及時救了出來,後來去醫院檢查,因為沒啥外傷,那時又小,醫生就給開了些去風寒的藥。直到結婚後去檢查,說我是死精症,十多年了,能去看的地方都去了,我都……哎,父母也失望……。”
說著說著朱富貴眼淚一個勁的流,說不下去了。
田心海也是默默聽著,他知道老友這麼多年心裡的疙瘩,他總是自責,覺得是自己害了兒子,每每見到田心海的孫女時喜歡的不得了,又總是唉聲嘆氣。
所以田心海一直替老友上心這事,才會請求秦風。現在聽秦風這麼說,他也替老友高興。
秦風見朱富貴真情流露,只好拍了拍朱富貴的肩膀:“朱老闆放心,即然我說了治好你,你就等著抱兒子吧,現在問題是我沒銀針,需要朱老闆準備一下,我馬上可以給你治療。”
“秦兄弟以後就叫我富貴,什麼老闆不老闆的,需要什麼樣的銀針,我現在就去準備。”朱富貴忙道。
“是銀針就行,沒有什麼特別要求,儘快就行。”秦風要銀針也就是個幌子,他主要是靠銀針掩人耳目把真氣渡入朱富貴體內,幫他修復經脈逼出寒毒。
“好,我現在就去,兄弟你和田叔坐著先喝茶稍等,我馬上回來。”朱富貴說完,拿起了手包肥胖的身子一溜小跑就不見了。
“呵呵!這小子這下可高興了,你看跑的那叫快,秦風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我也替我那老友謝謝你了。”說著田心海就站起身子,鄭重地對秦風鞠了一躬。
“田老哥你看你又來這一套,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沒有什麼的,你也幫了我,不然我還不知道去哪兒買這麼便宜的玉石呢。即然我們是朋友,以後這一套就不要再來了,我不喜歡,不然以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秦風表情嚴肅地說道。
秦風做事隨心,不喜歡俗套,喜歡就幫你,不喜歡,別說幫你,他理都懶得理你。這也是修真者講究,恪守本心,心念通達,達成真我。
“說的好,老了是俗套了,還不如你這年青人通達,以後我們永遠是朋友。”
田心海坐下來,重重地說著朋友兩字。
真正的朋友是不用說謝字的,君子之交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