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見田心海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說這個話題,便和田老又聊起了古玩,田心海馬上來了精神,開始和秦風侃侃爾談他的古玩收藏。
朱富貴回來時滿頭大汗,不過卻是紅光滿面,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來到秦風身邊把手中的袋子放在茶几上,有些緊張的看著秦風道:
“秦兄弟你看看,藥店裡有很多種,我也不懂,就每個品牌都買了一盒,裡面還有酒精燈,你快看能不能用,不行我再去找。”
邊說邊把袋子開啟,東西往外拿著。
“只要是銀針就可以,沒錯就是這種針。”
秦風無語的看著這一會擺了一茶几的盒子,有十幾盒,有大有小,有的盒上還標著一百根有的標著二百根。夠把人紮成刺蝟了,也太誇張了。
朱富貴聽了秦風肯定的回答,臉上笑容更燦爛了,眼巴巴地看著秦風。像個要糖果的小孩兒。
“有安靜的地方嗎,我們現在就開始。”秦風被朱富貴看的發冷,忙問他。
“有有,這裡面有我的休息間。”朱富貴麻利地起來,指著辦公室裡面的一個門道。
“那走唄,這些針不用拿了,一盒就夠了。”見朱富貴要幫著拿針,秦風說著拿起一盒針向休息室走去。,
朱富貴急忙跟了上去,田心海卻沒有動,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見秦風沒叫他進去,也怕進去了影響到治療,必竟許多醫生的治療方法都是不外傳的。
不過,田心海是自己想多了,秦風只是沒想那麼多爾而。
休息室裡有床有電視,傢俱齊全,秦風讓朱富貴躺床上,也不用他脫衣服,拿出五根銀針,用真氣消下毒,便直接在他小腹上關元,腹節,陰交,石門,大巨紮了下去。
一股股真氣隨著銀針進入體內,在秦風神識的下向病灶處而去,秦風先把寒毒用真氣包住,逼出身外,才開始修復經脈。
朱富貴覺得小腹上有一股股暖流在流動著,非常舒服,差點呻吟出聲,突然有一股刺骨的寒氣衝出來,但很快寒氣不見了,又是股暖流在流動著。
十幾分鍾後,田心海看見朱富貴從休息室走了出來,卻沒見秦風,連忙快步走了過去,還沒等他詢問,朱富貴就對他擺手:“秦兄弟為我治療耗費了太多元氣,正在休息,我們在外面等他。”
說著不由想起剛才為他治療完時,看到秦風臉色蒼白,滿頭大汗,搖搖欲墜的樣子。心中對秦風充滿了感激。
兩人在外面坐下,田心海聽了朱富貴的講述後,心中也和朱富貴一樣,想到是因為自己秦風才這樣的更是感動。
秦風其實一點事也沒有,他故意裝作很累只是不想讓兩人覺得他治病很輕鬆,以後不斷的請他幫忙,他可沒那麼多的時間,很有就是他確實消耗了不少真氣,需要一些時間在這裡補充回來。
在休息呆了兩個小時,修練完秦風又睡了一會才慢悠悠的從休息室走了出去。
田心海和朱富貴正在跟一個身材魁梧的六十多歲老人說話,看見秦風出來連忙同時站了起來。
老人也跟著他們站了起來,老人身上有一股威嚴之氣,還帶著彪悍鐵血之氣。
“秦兄弟,怎麼不多休息會,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朱富貴忙關心的迎上去,見秦風看著老人,忙介紹:
“這位是我父親朱旭,爸,這位就是我剛說的神醫秦風兄弟,今天也是秦兄弟出手我的病才能治好。”
說完,一臉感激的望著秦風。
朱旭快走幾步來到秦風面前,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秦風右手:
“秦先生,我代表我們朱家上下向您表示最誠摯地感謝,謝謝您,真的謝謝您。以後但凡有用的著我朱旭的地方,我朱旭必全力以赴。”
“朱老客氣了,我和田老哥是朋友,朋友有求,對我來說又是舉手之勞,朱老不必放在心上。”
朱旭見秦風幾句話說得不卑不亢,還讓人舒服,還把田心海的人情送了出來,如此年輕醫術就這麼高明,辦事說話還滳水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