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悔,那絕對是自欺欺人,只是悔已不及當初,悔了又能怎麼辦?基本上,他早已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活死人,若不是有鐵白梨這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身旁,他都無法去想像這些日他要如何走下來了。
接下來一連的幾天,他們似乎被那個沉重的話題壓得不出一句話來,直至五天後的晨曦,兩人重新順利地回到了無雙堡。
原本想著,蒼歌既然了不希望讓魔門的人知道這次行動的幕後主使是無雙堡,所以這一次回來,他們希望像離開時那樣神不知鬼不覺。
事實上,當玄機少主想要強留他們之時,她之所以故意出他們是無雙堡的人,就是要想讓魔門中人知道,到時來人將整個無雙堡鬧到天番地覆才好呢。
只是讓他們沒有料到的是,無雙堡裡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們回來的時間,也知道他們所走的路線。就在他們想要繞原路從後山進入時,卻被兩個穿著威武制服的看守擋住了去路。
“這是怎麼回事?”
連日奔波,疲憊不堪的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那兩位看守神情過於肅穆,讓鐵白梨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安,眼皮也跟著亂跳了一陣。
“殿下有令,請二位隨我們來。”看守是一張僵屍臉,目不斜視,不帶一絲感情地完,便轉身往無雙堡正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有絲毫的頭緒,兩人不禁不些發愣。只是,也容不得他們有更多思考的時間,走在前面的兩名守衛之一,在發覺他們並沒有跟上來,隨即一個側身,一記森冷如修羅索命的眼光就朝著他們直射而來,讓人遍體生寒。
只是,任鐵白梨和李清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是,當他們把心提到嗓眼,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地來到堡門前時,竟是看到蒼歌率領著無雙堡的一眾人等等在了那裡。
遠遠地看過去,蒼歌站在眾人之前,迎著東方冉冉升起的朝陽而立,神情威嚴、莊重,雙目炯炯有神,身後是鬼伯、蒼玲和四部之首,再往後就是無雙堡裡的一幹人等,密密麻麻,一排一排地站著,層次分明。
抬眼望去,只是那麼一大片的人海映入眼簾,氣勢非凡。
那兩俠看守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一直帶著鐵白梨和李清到了蒼歌面前,這才停了下來,向著蒼歌一拱手,施了一禮,便又一言不發地退場離開了。
而蒼歌之後,除了鬼伯蒼玲外,其他的人在看到鐵白梨和李清之後都紛紛跪了下來。
鐵白梨和李清不解,但是礙於現場氣氛莊重而肅穆,似乎是在進行著某種重要的形式,兩人雖然百思不得解,但相互對望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兩人同時就向蒼歌半跪了下去,齊聲道:
“屬下白梨、屬下李清參見殿下。”
“都起來吧。”蒼歌伸手向前扶了鐵白梨一把。
兩人原本是想要起來的,但在眼角的餘光瞄到蒼歌身後那幫人竟是一個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便保持了原有的姿勢。
蒼歌沒有再去扶,甚至,他似乎對於眼前鐵白梨和李清的這種表現非常滿意,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個笑,就聽他含笑道:
“兩位辛苦了,果是不負孤之重託,如此漂亮地完成了這次的任務。”
“承蒙殿下抬愛,如此看重,能為無雙堡效犬馬之勞,乃是白梨和李清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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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措手不及的婚訊
心頭那種不祥的預感一直往上冒,特別是看到眼前的這種陣仗,那種不祥的預感更是強烈,鐵白梨似乎都要壓不住那顆狂跳得幾乎要破膛而出的心了。
“嗯,非常之好!這一次的行動迅捷快速,你們做的漂亮,孤也是十分的滿意。”蒼歌又豈會聽不出她話中提醒的意味。
提醒他,他們是上下級的關系。
只是,難道她就如此顧忌?
難道她就不會想到之前他們在狩豬時,他要她給的那個答複,想要與他撇清關系嗎?
蒼歌唇角再度往上揚,更是加深了之前的笑,笑得更為妖孽。
“殿下——”
鐵白梨看他那樣笑,只覺得後背滲出了一層冷汗,可是,她張口,才剛要些什麼,卻又被蒼歌一個抬手打斷了,就見他仰首看天,臉上的神情悠然嚮往,似是陷在了一種美好的回憶之中,片刻後,他才像突然想起,身邊還跪倒了一片人,這才又悠悠地開口道:
“梨兒,你可曾記得就是不久前,同樣也是這樣一個清晨,當東方慢慢地泛起魚肚白,一輪紅日慢慢地從東方冉冉升起時,你和孤因為群狼襲擊而被迫在山林過夜,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