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會兒,發現沒任何損失,便立馬開始搜。
甘願的q和電話號碼他都知道,這一搜,還真搜到了,和顧晨光掃出來的號如出一轍。
洛川程看著那號,一陣緊張。
怎麼辦?!
怎麼新增?!
他先退了回去,去隱私裡把允許朋友檢視朋友圈的範圍改成最近三天,又關了照片,最後還打算改馬甲。
洛川程對於三程這名字有種執念,所以他的社交軟體甚至遊戲id都用三程的。
如今要改成基友,怎麼改。
好在基友就在旁邊,他立馬問:“你微信名會叫什麼型別的?”
顧晨光聲音清淡:“天色微明。”
晨光,不就是天色微明的意思麼?
洛川程覺得這名字文縐縐的遠沒有三程那麼簡單通俗易懂,但還是聽話地改了,然後新增。
捧著手機等了一會兒,透過了。
洛川程心底嗷嗷的,天,甘願兒加了自己微信,差點沒把他高興壞了。
他抱著手機,默默窺伺起甘願的朋友圈來。
一面窺伺,一面問起顧晨光來:“今天要和我睡麼?”
顧晨光在酒店睡覺喜歡穿得比較嚴實,輕微潔癖,擔心酒店床單未換。
所以,此刻的他,正拿了上半身的睡衣穿了起來。
他把睡衣抖開,一隻手鑽了進去,接著另一隻手,係扣子……
長得帥,穿衣服動作都賞心悅目的。
用料講究的白色的絲質睡衣,漸漸把那具漂亮的身體包裹,卻更添一種清冷禁慾之感。
聽到洛川程這話,顧晨光頭也沒回,隨意地應了一聲:“隨你啊!”
酒店總統套房當然不止一個臥室,不過兩人關系非常好,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也是從小睡到大的。
洛川程唇邊帶著恣意的笑,他大步走向那張大床,掀開被子,直接將自己扔上了柔軟的彈簧床,還不忘邀功:“我給你暖好床哈!”
顧晨光淡然地一掃趴在床上的洛川程,好笑地搖了搖頭:“隨你吧!”
洛川程身上仍穿著那件黑色浴袍呢,睡覺穿這種衣服不太舒服,他便又問:“介意我裸…睡麼?”
顧晨光唇角抽搐了一下,好半天,輕笑:“隨你呀!我是不介意的。”
他這種藝術生,而且是導演系的藝術生,對裸…體非常淡定。
洛川程捧著手機,幽幽地道:“我也就在甘願面前裸過。”
顧晨光鄙視道:“得了吧,你以前給我當模特的時候哪裡沒露過。”
學生時代,顧晨光窮狗一個,為了學攝影為了買各種鏡頭,各種打工打到死,他沒錢,請不起職業模特,就拉著洛川程兼任。
洛川程上鏡,又放得開,那是要憂鬱就憂鬱,要明媚就明媚的,哪怕脫光拍私房照,也非常坦然。
高畫質鏡頭之下,洛川程身上多長出了顆小痣他都一清二楚。
這種時候裝純情,不嫌晚了麼?
洛川程卻道:“那不一樣,那是鏡頭裡,不是床上啊!”
顧晨光:“……”
洛川程又道:“床上我只在甘願兒面前裸過,你難道也想在床上看我的裸…體。”
顧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