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湯心遠麻利兒地從花叢中站了起來,再也不賣萌耍乖,行至鳳彩天的面前,做了一個無比很紳士的動作道:“親愛的女王陛下,晚膳都已經準備好了,請隨小的移駕。”
鳳彩天哼了一聲,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來,對還站在原地的湯心遠道:“柳亦寒…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當然,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湯心遠正色地回答道,接著繼續擺出那個無比紳士的‘請進’的動作後,繼續道:“柳亦寒已經在裡面坐著等你了。”
湯心遠笑得純潔無比,不知道怎地,明明是王子的笑容,鳳彩天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管家的做作。
“你沒事吧?”鳳彩天有些擔憂地看著湯心遠。
“沒事,沒事啊。”湯心遠依舊笑得心花怒放,人畜無害。
鳳彩天看著,卻突然有些不敢進去了。
“既然柳亦寒在裡面,他怎麼不出來見我?”鳳彩天疑惑地問道。
“自然是被打殘了,所以不敢出來。我先進去看看。”湯心遠還沒開口,白羽便搶先回答了鳳彩天,繼而帶著春陽,便迫不及待地朝內堂飛奔了進去。
鳳彩天狐疑地看向湯心遠,湯心遠卻對她微微一笑道:“相信我,他絕對完好無損。”
只是,湯心遠話還沒落音,屋內便傳來了白羽刺空的尖叫聲。鳳彩天再也顧不得其他,提起前擺,便飛奔了進去。
陸風慣性的也想跟進去,只是,湯心遠卻一隻手死死地擋在了他的胸前。
“領主?”陸風遲疑。
“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先下去吧。”湯心遠依舊笑眯眯地說道。陸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不明情況的內堂,最後點了點頭,還是在湯心遠的堅持下,退了出去。
唉,下人就是下人,主人的事,又豈是他這個蝦米可以參合的?
…………………
“你怎麼一點兒也沒被打殘?”
陸風走後,湯心遠踏入內堂,聽見的就是白羽這麼一句難以置信的疑問。
聽到白羽的驚呼,柳亦寒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你希望我背打殘?”
“那倒不是。”白羽仿如一驚,低下頭,不斷地搖頭。開玩笑,柳亦寒也是個腹黑的主,惹了他,估計比惹了冥王還讓他覺得痛苦。
柳亦寒哼了哼,享受著鳳彩天的柔情服務,突然看到從外面走來的湯心遠,柳亦寒又挑釁地對湯心遠勾了勾唇角。
看到沒,就算你把我變得再醜,天兒依舊對我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