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天吃喝玩樂,而出來拼命打仗的卻是唯們!”
“不是說我貪生怕死,我就是想問憑什麼?同樣都是爹媽生養的,憑什麼他們的命就比咱們的貴?”士兵晚上喝了不少酒,藉著酒勁罵到。
罵了一陣子看沒人接茬,自己覺得無趣,他便轉換話題,和旁邊的兄弟聊起了女人。
這下提起不少人的興趣,營帳頓時熱鬧起來。
大家從女人聊到了煙支巷,聊到守備隊的兄弟對姑娘的保護。
“你知道嗎!”一個士兵用無比豔羨地口氣說,“我們隊裡叫吉達的那家夥,最多時,他一人就保護了四個娘們兒!”
“真替他擔心,你看他那小幹吧身板兒,萬一給掏空了咋辦!”他的話引起一陣鬨笑。
“不收保護費,提供免費服務就行!”有人知道內幕。
“要是不同意保護,晚上準有地賴子去騷擾!”哈哈哈哈。
還有人聊起對窯房姑娘動了真情計程車兵。
睡前胡侃,是勇士團的傳統,被稱為軍營的歡樂時光!
往常這個時候,一哲總是成為同伴們調侃的物件,因為除了他以外,同伴都有相好的姑娘。同伴們猜測,一哲到現在還是個處男身。
一哲採取的對策是,即不承認,也不否認。好在今天有其他營房計程車兵,所以同伴沒有調侃他。
但聽同伴聊著女人,他又想起塔娜來,有好久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上一次相見在好幾個月前,塔娜現在似乎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被族人發現。
“你是我的一劫嗎?”塔娜好幾次憐楚地看著他問。
一哲至今也想不起該如何回答。
“你說長蟲最怕什麼?”躺在身邊的特日蓋突然小聲問一哲,那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怕老鷹,鷹喜歡吃長蟲!”
“嗯,還有呢?”
“阿瑪說,長蟲怕雄黃!”
“還有!”
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別的來了,一哲就說:“公長蟲怕母長蟲!”
結果換來特日蓋狠狠一拳。
“長蟲害怕吃太飽!”特日蓋得意的說,“我家養過長蟲,長蟲要是吃得太飽就動不了了,只能任你隨便擺弄!”
夜色漸濃,中軍帳內依然燈火通明,氣氛凝重得呼吸可聞。赫恫正佈置隊伍的進攻序列。
雖然會導致很大的傷亡,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總不能因為怕死人就退縮吧。
這時,帳前衛兵進來報告:“有一名士兵求見!”
“士兵?”阿希格皺著眉,“有事讓他找自己領隊的塔思哈!”
衛兵出去片刻再度進來:“大人,他說只能告訴您!”
一哲跟著衛兵走了進來,這是他第一次進中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