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州牧、冀州州牧都是因為這次天降異象,自己轄區內出現了不可抵擋的亂象,所以特地趕來京城,向皇帝求援來了。
慶帝聽到這些稟報,目光移到了上官逍遙的身上,道:“太子怎麼看待這次天降異象之事?”
他把問題扔給了太子,算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但是這朝堂之上的官員聞言,卻是紛紛側目,誰也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會直接考驗太子了。
難道說,慶帝是要著重培養太子了?若真是這樣,恐怕不久之後,太子便會成為權傾朝野的人物了。
上官逍遙其實很不想理會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叛亂之事,反手就可以平息。對他無法造成任何威脅,真要有勢力發展到了可以謀朝串位的地步,那時候他也不介意出手。
而現在嘛,各地的亂象對於朝廷來說是難題,但他卻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他甚至都懶得回答這個問題,不過既然是自己這一世的皇帝老爹詢問,不回答也不行,當即隨意說道:“各州州牧、郡守、縣令調動起來,但凡傳播邪教的勢力,滅了就是。”
他的話,讓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聽聞之後,不由得面面相覷。
滅了就是?有你說的這麼簡單?
真要是能把那些紛亂的勢力給鎮壓了,出現亂象的各州州牧也不會千裡迢迢來這朝堂之上彙報了。
慶帝對於上官逍遙的回答也不甚滿意,他是趙國未來的皇帝,應該從全方位思考。滅了那些邪教勢力倒是很容易,但是邪教傳播的速度何其快?滅一個教派,是不是也要把加入那教派的人都給滅了?若真這樣做,整個趙國必將生靈塗炭!
“太子殿下,你說得倒是輕松,滅了就是?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參與了邪教?有多少邪教林立?若真要滅了那些邪教,恐怕整個趙國都剩不了多少人口了!”
雍州州牧第一個站出來指責上官逍遙。
掃了一眼雍州州牧,上官逍遙道:“你雍州是如何處理那些邪教的?”
雍州州牧答道:“抓和殺!抓一批,殺一批。”
上官逍遙聞言,道:“各教派林立,在你雍州境內建立的邪教數量有多少?你抓的恐怕是勢力比較弱小的,殺的也勢力比較弱小的吧?”
雍州牧皺眉,上官逍遙說中了他的做事手法,不過還是點頭道:“不拿這些弱小勢力開刀,難不成直接抓捕那些大勢力?太子殿下,我雍州牧人手緊張,可沒有這份本事和雍州那些勢力龐大的邪教開戰。”
上官逍遙道:“那為何不袖手旁觀?既然是邪教,必然會繼續傳播教義。邪教之間也會有諸多沖突,讓他們自己去自相殘殺,等待收拾殘局便是。”
上官逍遙的回答,讓雍州牧傻眼了。這還是趙國的太子嗎?他難道就不知道,讓那些邪教自相殘殺,坑害的只是普通百姓!
加入邪教的百姓,必然是受到蠱惑的人,身為一州州牧,自然有義務去保護自己治下的百姓,即使他們走錯了路,但是把他們糾正過來就是,若是真放任他們因為教義之爭的問題而自相殘殺,那整個雍州殺下來,又能活下來多少人?
而且你之前不是說直接滅了那些傳播邪教的勢力嗎?現在在聽到我說我雍州人手不夠的情況下,你卻說讓邪教勢力互相殘殺?你是太子啊,是這國家未來的主人,你怎能不把老百姓的性命當作一回事!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對於太子的話都感到不妥,那些一心想要慶帝另立太子的人,真想跳出來大聲指責一番。
龍椅之上的慶帝對於上官逍遙的話更為不滿了,若不是自己只有這一個兒子,他還真想把這個太子給廢了,另立太子。
“太子殿下,加入邪教勢力的,大多數都是窮苦百姓,他們也只是一時受到了蠱惑啊。”
良久,雍州州牧再次開口,只是臉上寫滿了苦澀之意,實在是被太子的一番話給震懾得不輕。
上官逍遙聞言,道:“那就淡化處理這些事情。只要百姓還能維持基本的耕種,依照律法的準則行事,那就不要去管他們信仰什麼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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