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即使是皇帝,也沒有六大江湖一流高手貼身保護,但是太子卻做到了。
站在權勢巔峰的慶帝都沒有這種待遇,太子為何會有這種待遇?而且根據傳聞來看,那六大侍從對他是畢恭畢敬,給人的感覺哪怕是上官逍遙讓他們去送死,他們也會答應。
能培養出這樣的侍從,是那個整天呆在東宮深居簡出的太子能培養出來的?
太子,以前眾人只是把太子當作一個只知道玩樂的膿包,不過是佔據了一個好的出身,順理成章成為趙國的繼承人。
若是慶帝有其他的兒子,這太子的稱謂絕對不會落在上官逍遙的身上。
可現在一眾朝廷大員得知了太子身邊侍從的實力之後,卻不敢再以以前的目光來看待太子,甚至有人覺得太子就是潛龍,而今初顯鋒芒,將要扶搖直上。
一個能隱忍的太子,或許早就在暗中觀察那些人對他不滿了吧?那些對他不滿的人,恐怕早已經被他記在了心裡,只要等到他登基,恐怕那些人便會迎來一場清算!
一時間,那些建議過廢除太子的大臣,此時心中無不惶恐。即使站在這廟堂之上的,都是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他們的每一個決策,都能影響趙國未來的走向,但也掩蓋不了他們內心恐懼的事實。
大雄寶殿的上方,一穿著一品官服的中年男子瞄了一眼自己對面的禦史,眼中露出一抹嘲諷之色,道:“王大人,近些日子你一直在建議廢除太子,幾乎每逢朝會都要講上一遭,不知今日你是否還要提一提這建議?”
禦史王東陽聞言,皺了皺眉,道:“今日還有其他事情,廢除太子之事,自然不提。”
中年男子嘲諷著王東陽,道:“哈哈,王大人,你這是怕了吧?沒想到太子殿下的侍從,會是江湖一流高手,所以你怕了,對吧?”
王東陽聞言,道:“陳校尉,這件事情,我怕不怕,這件事情和你都沒有什麼關系吧?”
“唔,怎麼會沒有關系呢。我其實是一直想看你吃癟的,能看到你落魄,我自然會欣喜至極。”
陳校尉,官居一品,司隸校尉,主要是職責是監督和檢舉京師百官以及皇族的不法行為。
按理說,他和這職位僅次於丞相,主管彈劾、糾察官員過失諸事的禦史王東陽應該沒有什麼沖突,但是兩人之間卻是誰也看不順眼誰,以至於現在有一個能讓王東陽吃癟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就此放過的。
王東陽索性不理陳林峰,閉目養神,等待著皇帝到來。
沒多久,大雄寶殿的門口走進來了一身著金色四爪蟒袍的青年,他一出現,朝堂之上所有議論聲立即停止,每個人也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有人神情忌憚,也有人古井不波,也有一部分人眼中有恐懼之色。
太子來了,他這回到京城才第二天,便來到了這朝堂之上,這讓眾人紛紛猜測他前來朝堂的目的。
以往太子上早朝的次數一隻手都可以數過來,但這一次遊玩歸來,卻直接上早朝,這讓眾人紛紛猜測他的目的是什麼。
上官逍遙徑直走到了朝堂之上屬於自己的位置站著,也不和其他人說話,就跟一個木頭樁子一般。
也沒有人主動找太子說話,在眾人的眼中,太子的性格是孤僻的,平時除了待在自己的東宮之外,很少去外面走動,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朝堂之上有人建議廢除太子,另立新太子。
當太子到來之後沒多久,一個尖細且拖得老長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朝堂之上的眾人聞言,紛紛低下了頭,躬身行禮。
慶帝踏入大雄寶殿,第一時間把目光移到了上官逍遙的身上,看著身著四爪蟒袍的上官逍遙,點了點頭,而後做到自己的龍椅上,又對眾人說道:“眾卿平身。”
慶帝的聲音落下,便不再說話。
大內總管在此刻卻是按照程式說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丞相文鳳青踏前一步,道:“陛下,如今兗州、青州、徐州三地亂象橫生,江湖門派天蟬教全員發動,在民間大肆收納信徒,若長此下去,這天蟬教怕是要成為國中之國了!還請陛下下令,鎮壓天蟬教!”
雍州州牧此時也說道:“陛下,那雍州之地也是如此,雖沒有天蟬教勢力插足,但卻因為天降異象之事,使得雍州邪教四起,四處宣傳邪教教義,民不聊生啊!”
冀州州牧也跟著說道:“陛下,冀州雪山劍派派遣下屬在冀州境內傳教,雪山劍派明面上雖然沒有參與,但是在那冀州大肆收納信徒的雪神教卻是那雪山劍派弄出來的。這些江湖門派藉著這次天降異象之際,已有叛亂之心,還請陛下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