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好好的城門,算是就這樣的毀掉了。”
一旁的知府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臉色都要白上了幾分。
這樣的匾額,就連他自己看了都要吐槽幾分,就更加的不要說是國師看見了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了。
這麼一想,知府大人的額頭間,也是流下了些許的冷汗來。
要嘛現在國師還在城中,沒有離開,所以沒有瞧見這匾額的事情,要嘛就是國師大人已經是走了,然後來上個秋後算賬。
“大人,大人,現在怎麼辦啊?”站在旁邊的衙役出聲詢問道,明顯這件事情已經是引起眾人的吐槽了。
這要是再不處理掉的話,說不好就真的得被國師大人給咔嚓掉了,說不定現在補過,還能夠奏效。
“來人,趕緊著,將這匾額給取下來。”
知府大人想了想,趕緊著揚聲說道,“這都是些什麼鬼啊?竟然弄出個這麼個東西來糊弄本官,看本官好糊弄的是不是?簡直就是豈有此理,還不趕緊著將這匾額給拿下來,然後趕緊著讓人將字型給刻在城牆上面,你們這群蠢貨。還真是氣死我了。”
知府大人對著這些人怒吼著喊道。
一旁的衙役也是趕緊著上手,走向城牆,也是趕緊著去叫人來,將這個匾額給弄下來之後,將這城牆給弄好了,要不然的話,他們都得吃掛落了不可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遠處停靠在路邊不是很起眼的一個地方,瞧著這動靜,裴淮出聲詢問道。
還真是別說,這城牆上面的字型的事情,他倒是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此,也是沒有多加的去看這城牆。
聶承徽雖然昨天去傳達命令的時候,有威脅這知府大人。
但他還真是沒有特別的去注意這個事情,這要是不徐熙和唐千陵貪嘴的去吃東西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的話,他們說不定早就已經是離開了,誰也不會真的轉身,去看這個城牆上面的字型的事情。
倒是沒有想到,這知府這樣前來一鬧,反而是讓得裴淮和聶承徽都是關注到了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個知府有點點背啊?
聶承徽聽到裴淮這樣的說,仔細的看過之後,也是回覆道:“師尊,是關於那城牆上面的字型更改的事情。好像那個知府為了儘快的讓這城牆改頭換面的,竟然是將一面匾額刻上了朔城兩字掛上去了。不少的人見狀,倒是都覺得這有點不倫不類了。”
確實,難看死了,這知府也真的是一隻蠢豬啊!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法順利的完成,結果還如此強勢的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不得不說,這能夠當上知府的人也真的是“厲害”啊這是!
這倒是和那個所謂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的強勢入鏡啊!
聶承徽見狀,都是不得不佩服這位知府大人了。
“城牆上面掛著匾額?”裴淮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微微的掀開車簾,朝著城門那邊看了看。
原本就冷厲的臉龐,此刻也是更加的冷了幾分。
知府還在大大咧咧的罵著,那城牆之上的衙役,已經是在賣力的將匾額給取下來了。
城牆上下,可謂是慌亂至極,邊上的百姓倒是熱鬧非凡,一個一個的議論紛紛,倒也有種鬧市的感覺。
“蠢貨,趕緊著,快點把匾額給本官摘下來啊,快點,怎麼就這麼的愚蠢呢?”知府大人的聲音倒是挺大的,有一種氣急敗壞的味道。
只是,現在在這下面叫囂著,昨兒個晚上想出這個辦法來的時候是在幹什麼呢?
竟然也是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真是不知道,這知府是如何當上來的?
這會兒,知府大人是在這裡氣急敗壞,不一會兒,就連那縣太爺也是來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人家知府大人都已經是來了,他這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能不來嗎?
“大人,大人,這是怎麼了?”這縣太爺一瞧,就知道這城牆上面掛著匾額的事情,肯定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昨天晚上那樣大的動靜,他會不知道?
只是,這心裡面知道歸知道,現在事情出現了紕漏,他自然是不能夠上趕著往上湊啊不是?
所以,這最好的一招自然就是裝糊塗了。
那這件事情他不知道,事後總歸是不會賴在他的身上來了吧?
知府瞧著這個老狐狸一般的縣太爺,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了,這早知道昨天國師大人讓人傳話之後,就不該自己去弄這麼個事情,應該讓下面的人去折騰才對。
等到時候要是有功的話,他這個知府自然也會跟著沾光,可要是出現了這樣的紕漏的話,那就和他完全的沒有關係了。
怎麼昨天這腦子就不在這線上呢?倒是今天腦子線上上了,可是人家縣太爺是不傻的啊,肯定是不會將這個黑鍋往自己的身上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