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副幫主,敢問這丐幫有沒有多餘的六把椅子,讓我們姐們也坐下來歇一歇。”牡丹看著苗副幫主,做了個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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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苗副幫主臉上帶著一些為難之色,沒有說話。
牡丹見狀,說道:“苗副幫主方才也說了,不會看不起我們,那我們懷著一顆沉重的心來送別仇幫主,怎麼說也算是客人了,給個座位,也不足為過吧。”
苗副幫主聽罷,說道:“來人,賜座。”
不多時,六把椅子搬了上來,分成兩排放在了南宮通律和南宮槿音的旁邊。
待六朵花坐了下來,此時的綢子場內也算坐的滿滿當當了,只有中間留出了一塊兒空地。
只見苗副幫主起身後,再次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待大家安靜下來,苗副幫主看著孫長老問道:“孫長老,現在是什麼時辰?”
“午時三刻。”孫長老回答道。
苗副幫主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好,想必大家都知道仇老幫主是遭奸人毒手,不幸離世,如果不能懲治兇手,仇幫主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前幾日,賈長老抓住了殺害幫主的疑犯狗蛋兒和風鈴兒,今日特開除逆大會,若經審查無誤,便拿二人祭天陪葬,以告幫主在天之靈。來人,請棒。”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丐幫弟子拿著一把短棍走了上來,交給了苗副幫主。而這把短棍嶽朗等人並不陌生,因為它正是仇幫主的武器。
只見苗副幫主接過短棍,把它放在桌子上面的架子上,說道:“打狗棒代表著丐幫至高無上的權威,今日就在打狗棒的見證下,給仇幫主一個交代,來人,把狗蛋兒和風鈴兒帶上來。”
不多時,只見狗蛋兒和風鈴兒被幾個人押著,從人群讓出的道路上緩緩的走了過來,來到了綢子場地的中央。
羽兒打量了二人一番,雖然二人此時的手上和腳上都纏著鐵鏈,但是氣色還不算差,可見丐幫並沒有虐待他們,於是心裡也有了一絲寬慰。
“大膽狗蛋兒,風鈴兒,還不跪下!”苗副幫主嚴聲說道。
二人沒有反抗,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苗副幫主見狀,掃了一圈眾位長老和堂主,說道:“眾位長老,堂主,如對此二人有所質控,還請當面提出。”
話音剛落,只見一名長老站起來,看著地上的狗蛋兒說道:“在下趙有吉,前段時間有事外出,對狗堂主的事情不甚瞭解,只是在滄州時就聽聞狗堂主在回丐幫總壇之前,為了救自己的相好兒風鈴兒,致使我徐州堂口失守,兩千餘名丐幫弟子無處可去,可有此事?”
只見狗蛋兒抬頭看了看趙有吉,說道:“趙長老,這件事我已經在忠義堂幫會上做過詳述,此時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我只能說,風鈴兒被抓,我會去救,亢龍堂的每一個兄弟乃至丐幫的每一個兄弟被抓,我都會去救,我之所以去救人,並不是因為她是風鈴兒,而是因為他是丐幫的人,只要是丐幫的人,刀山火海,我都會去救,只因為一個義字,丐幫大旗上的義字,忠義堂上的義字。”
“我不管你是不是為了義字,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因為你丟了徐州堂口,幫主責怪了你,所以你才懷恨在心,殺死了幫主?”趙有吉盯著狗蛋兒問道。
“幫主沒有責怪我,我也沒有殺幫主。”狗蛋兒說道。
此時,只見剛才報時的孫長老站起身來,說道:“趙長老,當日幫會的時候孫某也在場,幫主並沒有因為徐州失守的事情責怪狗堂主,反而很贊同他的做法,所以依我看,如果說狗蛋兒因為這件事殺害幫主,那著實說不過去。”
趙有吉聽罷,沒有言語。
苗副幫主見狀,走到趙有吉面前說道:“趙長老,你我跟仇幫主相識也不是一兩天了,幫主的秉性你還不瞭解嗎?仇幫主義薄雲天,把幫裡的每一位兄弟,都當做親人一般看待,不分尊卑,人人平等。我相信只要是我們丐幫的任何一個兄弟有難,仇幫主都會不遺餘力的去營救,不管這個人是風鈴兒或者是你趙長老,亦或者是其他的兄弟。狗堂主剛才說的義字,我也想說一下,我們丐幫不僅要把義字做成旗子,高高掛起,更應該把義字,時時掛在我們心中,一人有難,人人支援,這才是我們丐幫的精神,才是我們仇幫主希望看到的丐幫。所以,徐州堂口失守一事,我站在狗堂主一邊,我相信狗堂主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去殺害仇老幫主。”
待苗副幫主說完,只見南宮通律站起身來,行了個禮,說道:“苗副幫主說的不錯。仇幫主生前跟我交往頗深,我深知他對狗蛋兒的感情,就如同一種父親對兒子的感情一般,而這狗蛋兒,也是我和仇幫主看著長大的的,對仇幫主也是敬愛有加,就因為這樣一件小事便讓二人反目成仇,大動干戈,怕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更何況剛才孫長老也說了,仇幫主很是贊同狗蛋兒的做法,那麼狗蛋兒怎麼會去殺他呢?”
“既然如此,那我便沒有疑問了。”趙有吉說罷,坐回了座位上。
“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狗蛋兒的確沒有因為徐州堂口失手的事殺害幫主,他殺害幫主,另有其因。”說話的是賈大義,此時他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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