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聞後一驚,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頓時對藍玉杺更是不滿起來。
“弟妹啊,我們看你年紀小,平日裡對你都很是包容,可你也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啊!
我們殷府不及錦陽侯府,若是你大哥再因此丟了官職,我們殷府可還有翻身之日?”
藍玉杺也傻了,沒想到這件事還沒能了結,罰了她和殷銳不算,居然還要罷免殷銘的官職。
“真是無知的婦人!錦安王府是何等的存在,你居然敢找錦安王的晦氣,還真是不要命了!
你愚蠢無知不要緊,千萬不要連累了我們殷府,我若早知你如此,定不會讓你入我殷府的大門!”
藍玉杺知道整個府裡都聽殷銘一人的,此時聽著也有些怕了,委屈的哭訴道:“我當時也是覺得心裡不平衡,殷鈺和冷淩澈不過是表親,卻將那麼多鋪子都給了冷淩澈,而我們殷府卻什麼都沒有!
再則,我也是心疼那些鋪子啊,若是等大哥成了錦陽侯,那些鋪子還不都是我們殷府的嗎?如今被他送做了人情,我們便是想要也要不回來了啊!”
藍玉杺自然不會因為討厭雲曦就說出那樣的話,她心疼的是那些日進鬥金的鋪子!
等有一日殷銘可以將殷鈺取而代之,她是指望不上殷銳有什麼大作為,但是能有幾間鋪子也是好的啊,如今卻都被殷鈺送了出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奪走了她的寶物,她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便忍不住說了兩句酸話。
當初不過是為了一時痛快,她現在也後悔了,若是早知道會這樣,她寧願心裡委屈也不敢招惹這些是非啊!
殷銘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著藍玉杺,開口道:“這些話是誰與你說的?”
藍玉杺心口一窒,抬頭瞄了殷銘一眼,在殷銘冷肅的注視下,藍玉杺沉了口氣,小聲的答道:“是我父親說的,說大哥你以後會成為錦陽侯……”
因為藍玉杺一開始是不同意這樁婚事,雖說殷家和錦陽侯掛著親,但誰都知道兩府之間的嫌隙。
而且只要錦陽侯府輝煌一日,殷府就難有出頭之時,藍玉杺自是不願意來殷府受罪。
於是戶部尚書就透露了太子有意扶持殷銘的事情,聽到殷銘以後有機會成為錦陽侯,她便動了心思,這才答應嫁入了殷府。
嫁給殷銳之後,她就開始惦記著殷鈺的家産,特別是那幾個日進鬥金的鋪子,更是讓她眼饞,可誰知她美夢還沒做夠,就被殷鈺給了冷淩澈和雲曦。
殷銘轉了轉眸子,面色微有陰沉,藍玉杺心中不安,低低的埋著頭。
“你已經嫁入我殷家,以後切記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萬事要先考慮殷家的得失!
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便不予追究,但若是再有下次,不管你是哪家的女兒,我殷家都是一紙休書!”
殷銘態度狠絕,語氣冰冷,驚得藍玉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分辯半分。
“好了!你們回去歇著吧,以後都給我安分一些!”殷銘抬手將兩人趕走,一臉的疲憊之態。
將兩人離開,章氏才笑著說道:“你也別動怒了,經此一事他們也都會有長進了,弟妹以後也會本分一些!”
“哼!我知道她是個捧高踩低的,正好敲打一番,免得她騎到了殷銳的頭上,戶部又如何,等我得了侯位,只有他們仰視的份!”
章氏雙眼泛光,起身給殷銘斟了一杯茶,喃喃開口問道:“侯爺離開金陵已經有些時日了,也不知道可否一切順利?”
“自是順利的,等我們下次再見,便是去參加他的喪禮!”
殷銘冷笑出聲,夫妻二人以茶代酒,輕觸杯盞,已然一副慶賀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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