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從未聽說過?
難道不是長安的,是別的地方的人,所以他才沒有聽聞過?
崔延都為這首詩感到驚歎,就更不用說其他的文人才子了。
“這……這詩……”
有人驚訝萬分,都不知道愛說些什麼了。
低著聲音想要質疑一下,這個年紀的人,不可能寫得出這麼深刻的詩來。
但是這是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看著的,的確是那人念出來的,而他們也的確沒有聽過這首詩。
按照這首詩的這種水平,他們如果聽過,肯定能夠記住。
顯然這一定是新作!
若是別人的寫出來,定然不可能就這麼將這首詩給了這個少年。
寫出來的人如今至少也該有幾分名聲了。
而且,如果這少年真的能夠讓寫出這首詩的大才子心甘情願給他做槍手,那這少年的身份肯定不凡。
故而,這些人雖然想要質疑一下,卻也不敢說出口了。
在這樣的一首詩面前,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望北樓的掌櫃也舉辦文會多年,對於詩賦也長了些鑑別的本事。
這首詩一念出來,他就心道不好。
他竟然看走了眼,這人竟能夠寫出這樣的一首詩來!
這次他們怕是踢到鐵板了。
掌櫃有些後怕起來,現在他倒是有些後悔了。
如果他一開始對這些人好聲好氣的,恭敬一些,那麼此時這人做出了這樣的詩,對他們望北樓也沒有什麼負面影響。
相反的,在他們望北樓出了這麼一首好詩,他們望北樓的名聲都會更上一層樓!
只是可惜,他當時被情緒主導了,得罪了這些人。
現在他怕是要下不來臺了。
那小二倒是真的沒讀過書,也不知道這首詩好不好。
但是他能夠看得懂其他人的表情。
對於掌櫃,他更加了解。
所以他看到掌櫃的變了臉色,他心中也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