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他們屬於道教的一個旁支,並不是邪教。”我很無奈的解釋。
柳派門饒行事作風和他們怪的門規,還真的有邪教的影子。
但是地脈道門並沒有否認他們的身份,所以他們雖然行事極端,在道門裡評價也不高,但終歸還是道門的一支,並非是邪教。
我指著一旁桌子又:“先死牌之前應該放在這張桌子。你看起其他地方都打掃的乾乾淨淨,只有這裡留有灰塵。大概是擺先死牌之後,便不能隨便挪動了,因為這東西實在不怎麼吉利。”
或許是因為警察突然闖入,才使得柳派門人收拾東西不夠仔細,光是拿走了先死牌,卻把鄭旭兒的項鍊給落下了。
又或者他們不認為鄭絮兒會出事,沒有帶走項鍊的原因是他們沒有將鄭絮兒當作已死看待。
之後又和婉君在其他幾間屋子裡轉過一圈,可惜大火燒掉的屋子一片狼藉,沒有被燒到的屋子則是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留下。
或許在這裡還能找到有些有用的證物線索,但這並不是我和婉君兩個人憑藉肉眼能完成的,得讓鑑識人員細細的用各種手段檢查才是。
我和婉君這一趟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穫,便拿著鄭絮兒的項鍊開車回到分局。
婉君去給曾警官報告情況,我則拿著項鍊又來到鄭絮兒帶著的拘押室。
在我審問她結束後,手銬和審訊椅已經全部撤掉了。拘押室本身不是審訊用的房間,而是關押特殊人物用的。
我推門而入:“聽你剛才想要逃跑來著?”
守門的警察臉有一道擦傷,顯然是被鄭絮兒突然襲擊造成的。
不過鄭絮兒也沒能如願逃出警局,因為她身沒有可以施術用的柳葉道符,和一個懂得近身格鬥術的普通女性沒有多大區別。
東城警局裡的普通巡警或許不是她的對手,但是那些專司抓捕嫌犯的刑警卻不是吃乾飯的。
而且曾警官還以防萬一的在走廊裡還安排了兩位隸屬特殊部門的特警。
聽門口的守衛警察,兩名特警用重新制服鄭絮兒,又將她投回拘押室內。
鄭絮兒躺在床床,眼睛看我一下,又翻白眼看回花板,顯然是不願意理睬我。
我直接將她的項鍊拿了出來,走到她身前,在她的眼睛跟前晃了晃:“這東西是你的吧?我是來物歸原主的。”
看到刻有自己名字的項鍊,她立刻坐起來,並從我手搶走項鍊。
害怕是假的,她還先仔細正反檢視了一會。
確認的確是她自己的項鍊,她這才開口道:“難道你沒有騙我?”
我在制伏鄭絮兒之前,曾為了讓她動搖,騙她警察突襲柳派的據點,還殺了她的幾名師兄弟。
我搖搖頭道:“警察倒是真找到你們柳派的人所住地方,不過除了這條項鍊之外,我們一無所獲,你那些師兄弟都跑了。”
鄭絮兒現在的訊息自然是閉塞的,我其實可以藉此機會騙她,讓她以為自己已經變成了孤家寡人。
但是鄭絮兒給我的印象,是她個性不容易屈服。
一旦她真的相信自己師兄弟被殺,也有可能反而不再開口和我交流,那我便沒有機會從她口套出更多有用的情報了。
所以我決定跟她實話實,慢慢和她建立一種互相信任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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