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跟阿雪我的猜測,阿雪回羚話過來。
“是柳派的東西。”阿雪的聲音有些冷淡,明明很冷淡,卻聽起來又怒氣衝衝的。
“這,這是什麼呀?做什麼用的?”
“找到這東西的地方,你還有看到什麼牌位嗎?”
“牌位?”這個時代,算是靈堂裡都已很難見到牌位了。畢竟擺一張黑白或者彩色的遺照,遠放一個寫這名字的牌位更適合思念故人。
電話另一邊的阿雪似乎是正在調節情緒。
“阿雪?怎麼不話?”
“問你有沒有牌位!你回答有和沒有行了!誰讓你又那一堆廢話的?”
聲音立時放大三倍,差點沒有把我的耳朵震聾。
有起床氣的阿雪真是不可理喻,可我偏偏還有事求她,只能讓著她。
真的是為了讓她給我辦事才讓著她,絕不是怕她,絕不是。
“沒,沒櫻”我忙回答道。
一旁的婉君見我剛才的樣子,忍不住捂嘴在一旁偷笑。
我實在受不了她想笑又拼命忍住,結果不停發出“吱吱”老鼠一樣聲音的表情,只能扭頭到一邊去。
我認識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神經病?我心裡多了一絲疑問。當然,我的月兒除外。
“這東西應該是柳派的門人一人一條的,再加一塊寫有柳派祖師爺誓言的牌子,合起來‘先死牌’。”
“先死牌?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吉利?”
“閉嘴,我話還沒完!”
又捱了阿雪訓斥,我真感覺自己在生氣的阿雪面前像是個能隨意斥責的孩子。
實際阿雪雖然沒告訴過我她的真實年齡,但其實她應該和我差不多大。
“先死牌取自出師未捷身先死之意,你找到的東西和戰場士兵戴的狗牌差不多,是柳派門人證明自己身份用的。我這裡有記載,柳派門人每次執行任務,都會將刻有自己名字的‘柳片’,掛在先死牌。如果平安回來,收回‘柳片’,如果一去不回,門人便會把‘柳片’當作屍身埋了。”
聽阿雪完,我方才明白手裡東西的意義。
這條造型如似柳葉的項鍊會留在這裡,便表示鄭絮兒去醫院找柔除靈,是抱著必死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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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派的門規到底是怎樣的?怎麼門下弟子都把自身的生死看得如此之淡,凡是執行任務,便要以完成任務為前提,而不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為在他們出發之前,門人已經當出任務的人死了。
“原來是這樣,謝......”
阿雪講完,便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根本不給我道謝的機會。
我無奈收起手機,將阿雪剛才跟我的,大致跟婉君講過。
婉君驚訝道:“這和邪教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