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的那句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那就繼續墮落吧。
他將她的臀部重新放到床上,翻轉她的身體。
“唔。”
她低叫一聲,順從地翻過身子,背部對準他的臉。
背帶從她的背部無力地滑落,掉在床上。
他抓出肩帶,將她的胳膊從上面拉開,勾到自己的手中,白色的布塊上帶有一絲奇特的香氣。
“呼,呼。”她把頭埋在前面的枕頭上,兩隻手抱緊它,一隻胳膊上的英文刺青對向他的臉。
“serenity。”他的手指伸向她的胳膊,指尖在上面劃開。
“呼,呼。”
她的背部繃緊,上面不知何時浮起一層汗珠,肩胛骨突出,脊線凹進去,一部分軟肉從肋骨部分擠出。
“把手給我。”他說。
“唔。”她放在枕頭上的手向後。
李牧抓住她的兩隻手,用白色胸衣綁住。
“壞蛋,你要做什麼?”她低聲說,卻沒有任何反抗。
“什麼都想做。”李牧趴在她的背脊上,低頭吻唇。
“唔,呼,呼。”
她的舌頭回應。
“為什麼這麼可愛,真的想把你吃掉。”李牧的兩隻手從她身體和床褥的交界處伸進去,抓住一部分柔軟。
“唔,壞蛋,不要這樣,真的不可以,好熱。”
“你身上很燙,我是醫生,要幫你治療。”李牧的唇貼住她的脖頸。
“呼,真的好壞,不會就把我這樣吃掉?”
“會。”
“身體好燙,身上都是汗,如果真的想要,能不能用別的地方。”她的身體一顫。
“別的地方?”李牧整個人一下怔住。
“壞蛋。”
“真的可以?”
“嗯,那天反正也要做,就當是練習。”
“用哪裡練習?”李牧的小腹中傳來一陣熱意。
“不知道,手?腳?還是腿?”
面具下的眼睛顯得有些迷惘。
“你覺得哪裡好?”他把放在她胸前的手收回。
“不知道,笨蛋,你以前難道沒試過?”
“只是看過。”李牧說。
電影裡的東西,他倒是見識過,只可惜現實中沒有這種體驗。
“……變態,那她們用哪裡?”
“嘴。”
“……壞蛋,怎麼可以?”她的聲音變得很低很低。
“我也只是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