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麼悲觀?”
“它可不認識我們。”
“我們有這麼微不足道?”
“可能。”
“困了。”
“睡覺。”
“好,fff,給我念詩。”
“嗯。”
“今天是什麼?”
“我去找找。”李牧起身,來到書架前。
書架上一排書,除了上次辛波斯卡的詩集,還有許多詩集,沒想到那個暴力的女人,還有如此的一面。
“找到了?”
“嗯,這首詩名字不錯。”
“ff,什麼?”
“人,詩意地棲居。”
“誰寫的?”
“荷爾德林。”
“不知道。”
“我也是。”
“晚安,笨獅子,希望你能做一個擁有泰迪的好夢。”
“晚安,笨泰迪,希望你能做一個被獅子欺負的好夢。”
“被你欺負,怎麼會是好夢?”
“我覺得很好。”
“那我也要欺負你,用棍子狠狠揍你的屁股。”
“不可以這樣,作為一個淑女。”
“我不當淑女。”
“忘了你本來不是。”
“不說了,快給我念。”
“好。”李牧說。
<101nove.。”
“等一會。”李牧走到唱機前,放進爵士唱片。
“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盡情地麻煩我。”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出於社會的溫情。”
“溫情真多。”
“天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