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冷,但身體很燙。”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那種感覺,被你傳染了?”李牧渾身上下的面板上蘊著一層奇怪的熱量,而且心髒部位有些難受。
“fff,這個還能傳染嗎?”
“嗯,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咬你怎麼樣?ffff”
“好。”
“我喝點水,好難受。”
“嗯。”李牧說,他也走向冰箱。
咕咚咕咚。
“好多了,你真是個壞人。”
“為什麼?”李牧疑惑,也喝了一口冰涼的礦泉水。
“不知道,反正你很壞,哼。”
“好吧。”
“啊,要是見面怎麼辦?我的心髒快要壞了。”
“把我的心髒送給你?”
“才不要。”
“那就只能死了。”
“……你去死吧。”
“死了,怎麼約會?”
“不約會。”
“那怎麼行?”
“哼,誰讓你那麼壞?”
“我到底做了什麼?”
“不知道,心髒好奇怪。”
“深呼吸。”李牧說,他也開始嘗試。
“我試試看,呼,呼。”
“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快要瘋了。”
“你本來就是瘋子。”
“……你才是!”
“已經很晚了,睡覺吧,我給你講故事。”
“……嗯,但是一聽你的聲音,心髒就會變得很奇怪。”
“以前怎麼沒事?”
“不知道。”
“這樣呢?”李牧把聲調拉高,就像唐老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