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樣的生活?”
“腐爛,而且很臭。”
“ffff,你這麼說,他們不會生氣嗎?”
“會,他們已經習慣了。”
“ffff,你們關系真好。”
“當然。”
黑暗籠罩這座沒有溫度的城市。
“有點冷,ffff,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我的聲音能夠取暖?”
“也許,fff。”
“我打給你。”李牧打電話。
螢幕上顯示一個大寫字母k。
“fff,為什麼不讓我打給你?”
k的聲音溫柔依舊,略帶疲倦,也許因為剛回國,比較累。
“我來比較好。”李牧說。
“fff,不要對我太好。”
“已經很壞了。”
“真的?怎麼感覺不到?”
“因為你太笨。”
“你才笨,哼。”
“今天早點睡吧,你似乎很累。”
“關心我嗎?fff”
“不是。”
“明明是,你明天還要工作?”
“嗯,你不是要和朋友們玩?”
“是啊,後天就要和你約會了,ffff,好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
“不知道,心髒快要跳出來了,手心都是汗。”
“我有那麼嚇人?”
“fff,有。”
“其實我也是。”李牧說,他的心髒就像賽車引擎,在秋名山五連發夾彎不停漂移。
“真的?ffff,我臉上有些發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感冒了?”
“肯定不是,但渾身發燙。”
“剛才不是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