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得一副你對了的模樣,一臉有點驚訝,就連這個也瞭解。
琴酒說道:我真懷疑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有這種餿主意。
“組織發的高爆炸彈,兩根火腿腸你竟然放在胸口,你不怕把自己山峰炸成平地啊”
“那樣的話你將不再性感,平胸和男人有什麼區別?不要給我說什麼平胸何以平天下,純屬扯淡。”
“沒同情心的傢伙,不值得浪費我的感情,本來想請你吃餅乾,現在沒有興趣了,”
“我想請你吃一個燒餅,美味可口喲,紅豔豔燒餅一樣印在你的臉上,我想那一定很有意思”貝爾摩得一副我要打你一巴掌的樣子,然後聲音響起。
琴酒討好說道:不要打臉好不好,以後我還得靠它吃飯呢。
“沒有臉以後怎麼見人呀!打屁股可不可以,那肉多打著不痛。”
貝爾摩德嫣然一笑道:我原來怎麼沒有發現你有搞笑細胞,跟誰學的,油嘴滑舌滿口謊話。
“難不成被人打了一下,你的腦子忽然明朗了,聽手下的人說是叛徒,雪莉的未來老公。”
“哼,你不要跟我提那個人。”
“那個傢伙,我一定要找他算賬,死了的話就便宜那個傢伙,沒死的話,我一定要一拿著小刀,把他肉一塊一塊的切下來,”琴酒咬牙恨齒的聲音響起。
貝爾摩德說:你也說對了,剛才我出對的答案,我就告訴你派誰去的。
“他們兩個是老搭檔,一個開著飛機,一個拿著狙擊槍,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殺的敵人不在少數。”
“弱小的直接一槍幹掉,再強大能擋導彈嗎?”
“沒有什麼,是一發導彈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三發,看他是人還是鬼,怎麼樣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琴酒一臉傷心的說道:你怎麼派那兩個蠢貨過去了?他們是有點把戲,但是隻不過是三腳貓。
“這樣只會白白送死,一個鳳尾眼,一個醜老頭,這兩個的槍技還比不過我,就連我們組織中的高手都比他屌。”
貝爾摩德驚訝道:把別人貶的一文不值,那麼你又值多少分?
“怎麼被別人踩在腳下了,就連雙腿也被別人打成了雞腿,醜不啦嘰的,像個滑稽的小丑。”
“不要貶低那兩個經常合作殺人的高手,他們可是雙簧,比你和你的手下好多了。”
“酒囊飯袋,你們兩個,一個像個北極熊,另一個像個黑熊,還不是被別人收拾了,帶著一大幫小弟還是輸,你還有沒有臉呢?”
“你不要強詞奪理,你這個女人懂什麼?那個男人的力量你根本沒有體驗過,什麼叫做恐懼?”
“那個叫做叛徒,雪莉的老公不簡單,雖說他每出一招都看似平常,但是其實,蘊含了各種蘊含武功極致學問”
貝爾摩德說:那你怎麼不向組織報告,還躺在醫院,是裝死啊?還是想裝條死的鹹魚?你這樣會讓我們組織失去寶貴的兩個高階炮灰。
“算了,我先去報告boss,你就好好養你的傷吧,不要想著報仇了,左腿腫得像雞腿,還怎麼去報仇,走路都是個問題”
“你不是能嗎?你不是能蹦嗎?怎麼啦?被別人收拾啦?裝逼不成反被打臉了吧!”貝爾摩得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響起。
“噠~噠~噠~”
這是踩著高跟鞋走向門外貝爾摩德,一副氣沖沖的樣子,想要拉開門的時候。
看見趴在門外偷聽的伏加特,氣不打一處來,還有人偷聽,簡直讓自己丟臉。
“看的挺上癮呀,這麼喜歡偷聽你大哥和我的話,難怪還是單身狗,一天腦子都不長,腦袋都是木頭,估計連女人都沒摸過吧!”貝爾摩得諷刺道;
伏加特可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別看笑眯眯,其實隱藏著一把手榴彈,能把敵人殺死不再笑,這是一個充滿著帶刺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