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竟然無言以對,神秘主義者來看望自己這個前任,這不得不說莫大的諷刺。
琴酒深刻的知道,貝爾摩德作為深受boss喜歡的喜愛,做事飄忽不定隱秘,潛入能力強,讓敵人無法察覺,爆掉敵人的頭顱。
不僅僅如此,有著千面女郎的千變萬化的妝,無論是嫵媚無比的貴婦,風態萬千的少女,大明星,等等…
模仿的有聲有色,而且能真實的融入角色,讓人無法察覺這個人是真還是假,簡直有點以假亂真的力量。
琴酒試探性的問:boss的得意愛將,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出來的,你一定接了什麼任務吧?
“行走在荒漠之中的血色狐,讓敵人死在偽裝之下的面孔,能讓普通人嚇得屁滾尿流的殺人血後,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樣,讓人感覺到美麗的外表下,擁有著一顆邪惡的心。”
“比在別人面前,你的嫵媚有可能成為男人的最愛,在我面前通通無效,我早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速速如實招來組織,有沒有派人殺那個叛徒?”
“竟然把人家比作毒蛇,這真是一種難聽的比喻,怎麼能這樣和女孩子說話?難怪你是條單身狗。”
“還有一點的就是,除了我喜歡過你,還有哪個,女孩子喜歡你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不懂女孩子每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一股子土裡土氣。”一股酥到骨子裡的柔軟聲音響起。
“別給我浪啦!危險的女人,離我遠一點,不要動不動,用你的暗器傷我,你以為藏了兩個手榴彈,我就怕你。”表示早已看穿一切琴酒的聲音響起。
貝爾摩得從自己貼身內衣裡,拿出兩顆手榴彈,至於藏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隨身衣服,一般人還真不敢去動手去搜。
兩個黃色不隆冬的像雙匯火腿腸大小,別看小威力可不簡單,據說是組織的高手研發而成,迷惑敵人的時候。
表面像火腿腸,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女人城會玩,當扔向你的時候,你絕對被炸得血肉模。
“你可真大膽,胸口也敢放兩根火腿腸,也不怕把自己炸了,別人盯你胸部看的時候,你就不怕露出馬腳。”琴酒略有調戲的聲音響起。
“色坯,看可以呀,但不要動手就行啦,不然的話絕對把你的鹹豬手炸掉,除了我主動讓誰來進攻我的領土,誰敢進攻,我保證把你打的落花流水。”貝爾摩德挑釁的聲音響起。
琴酒又陷入了思考,組織會派誰去殺那個打自己的兇手,那個兇手看樣子表面像個平凡的屌絲,其實隱藏著一股蠻古兇獸的力量。
“你又在想些什麼呀?說出來呀,我也可以幫你呀,不要動不動裝啞巴。”貝爾摩得疑問的聲音響起來。
琴酒討好的說:那個我的前任,你知道組織派誰去,殺那個把我打成重傷的傢伙?
“最好不是什麼蝦兵蟹將,要不然只能給對方送菜,而且我們組織的炮灰是有數的,不要過度的浪費,要不然以後用的時候就少了。”
貝爾摩德拿著兩根火腿腸在琴酒眼前晃,略有所思的思考,好像要撒謊的樣子。
“喂,你要想就想不要拿兩根火腿腸在我面前晃,你是什麼樣子?難不成你想炸我不成,原來我就不和你玩撲克牌炸金花了。”琴酒一副傷心的樣子聲音響起。
“炸什麼金花?當初不是你作弊,我怎麼可能輸給你,不過你贏了也不向我提什麼非分的要求,你果然沒有做男人的料。”
“送上門來的菜都不吃,你說你是不是傻蛋,又或者是基佬?又或者說銀頭蠟燭吧!”貝爾摩德取笑的聲音響起。
“動不動說基佬,你又算哪根蔥,因為你跟完全沒有讓我動起來的心情,因為我看你打扮的這麼浪,誰知道你有多少個相好的,我可不喜歡三首四手,我只喜歡第一處女”琴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