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黃小姐?你的座位在我旁邊?”
二人分別後，程時溪來到臺下付澤的旁邊，沒想到黃時雨的座位也在這裡。
黃時雨雙手抱在胸前，目視前方好似沒有看到程時溪一般。
“嗯是。別人選的位置，我也沒辦法。”
黃時雨眼珠一轉，餘光看了看程時溪。
第一反應，程時溪就是在換黃時雨周圍望了一圈。
黃時雨皺眉道：“嘖……你看什麼啊?！”
“一個人?”
程時溪問道。
其實他是在找黃沙。
畢竟黃時雨總是跟黃沙一起出門。她在這裡，那麼黃沙肯定也在。
黃時雨：“沒有。”
她指了指自己旁邊這個空座，道：“還有一個朋友，她約我來的。”
程時溪看著她，良久未說話。
這不對啊，黃沙竟然不在?那個傢伙現在跟個老變態一樣各種利用她女兒，並且有極其強烈的控制慾。竟然沒有同行?真的是有古怪。
“程小老闆?你這麼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不太好吧?”
付澤拍了拍程時溪的胳膊，示意讓他坐下準備看錶演。
程時溪回過神來：“啊?哦。”旋即坐到了黃時雨和付澤中間的位置。
黃時雨撇了撇嘴，頭別過去。她先看了看錶，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旁邊這個空位置。
“怎麼還不來?她應該不會遲到的。”
程時溪微微側臉，看著黃時雨：“……”
付澤忽然跟他對話：“欸！程小老闆。”
程時溪：“怎麼了?”
付澤：“你知道今天有誰嗎?”
程時溪想了想，眼皮漸漸耷拉下去，：“我猜猜……啊，想也是馮楚吧。”
付澤笑道：“哈哈哈……程小老闆知道?我看著小老闆像那種天天讀書的文藝青年，沒想到還知道馮楚?”
“我小時候喜歡聽戲曲，長大後雖然聽的少了，但是馮楚的名號我還是知道。”
程時溪淡淡一語，沒有絲毫表情。
付澤奇怪，問道：“我很奇怪，你見過馮楚嗎?”
“嗯……見過。”
付澤又道：“那我更奇怪了，馮楚可是曾經把督軍都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提到馮楚如此平靜的，我還就見過程小老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