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溪的聲音漸漸啞了下去,不經握緊雙拳:“我與乾爹就曾經被他們圍攻……”
賀臺一驚,從沙發上坐起來:“啥?都被圍攻了你還能活著走出來?!!!小老闆你命大啊!”
“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乾爹,目標很明確,不會殺我。”
賀臺看程時溪有些難過,也收起了自己以往嬉皮笑臉交流的方式:“那你們是犯了什麼事啊?”
“用道法,阻止了政治戰爭。”
賀臺雙肩顫動,嚇得他渾身往後仰,之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這?!!!你們膽子還真大啊……”
程時溪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是……這個事說來話長,是我害了我乾爹。”
“好了……沒事了小老闆,都過去了。人死不能復生……”
賀臺溫柔道。
程時溪抬起頭,望向窗外,目光幽長,喃喃道:“是啊……過去了。乾爹你在那頭,過的還好麼……”
……
之後拿到了止痛藥的賀臺也沒有多留,乖乖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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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今天是一月三十一號
程時溪一大早收到了付澤的邀請函,說是要去陪他去上海共舞臺看節目。
推脫不開,只好赴約。
因為是參加這種正式活動,他穿的筆挺白色西裝,個子高大,身材瘦削,在劇院門口一站,吸引來往多少名門千金。
不過程時溪倒是沒有理這些人,他靜靜的站在門口隱蔽的一角,拿著資料書複習。
“沒想到啊,咱們程小老闆這麼愛讀書學習。”
付澤穿著黑色風衣慢慢走到程時溪面前,他雙手插在兜裡,帶著黑色禮帽,舉手投足間,都是黑幫老大該有的霸氣。
程時溪合起書,溫柔道:“付幫主?我們來這裡看什麼?”
付澤上手拍著程時溪的背:“哎呀,我這不是請程小老闆來聽聽曲兒,放鬆放鬆的。”
程時溪溫柔笑道:“付幫主完全可以請別人,為何是我?”
“程小老闆是我很欣賞的年輕人,我付澤又是喜歡結交朋友的人,尤其是有能力的朋友。”
“……”
程時溪靜靜的看了看他,旋即微微低頭,隨著他一同進入。
……
走向到嘉賓席座位的這條路上,程時溪可謂是吸進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青龍幫幫主付澤心狠手辣,人人忌憚。程小老闆竟然跟他走的這麼近,還有說有笑?
眾人議論紛紛,漸漸的,對付澤的忌憚的心情,也會分一點到程時溪的身上。
“我可是打傷你兒子的人……”
程時溪冷冷道。
說實話,他根本不想跟付澤有任何關係。知道這個人開妓院,設賭場,販賣毒品各種髒事應幹盡幹,而且不尊重女性,認為她們是可以隨意丟棄的玩物……
滿腦子正義的程時溪,又怎麼願意跟他有聯絡?
可是,對方卻是看上了程時溪的才能。會道法,能抗子彈不死,聰明勇敢實力強大。付澤認為,這樣的人要是為自己所用,成為青龍幫的人,自己的勢力,將是無法估計的擴大。
奉軍?將不在是他的眼中釘。
那麼程時溪之所以沒有很直白的拒絕,就是明白,他付澤的名聲,在上海灘真的是太可怕了。誰得罪誰死,就是這麼簡單。
雖然自己不怕,可是跟自己有關聯的人,能不能免於禍害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