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說的……對嗎?乾爹?”
程時溪望著山典水,眼中盡是溫柔。
山典水本來怒氣衝衝的臉,一聽這個兩個字立刻停住了手裡的動作,那一刻,他的腦中是沒有思考的。
他的嘴角慢慢帶起淺淺的笑容,那是發自肺腑的開心。
他想起了那天與程天海心靈感應交流時,程天海對他說了一句:“對了,你給小溪說你是他乾爹沒?”
山典水:“說了。”
程天海笑了笑:“那小溪肯定沒叫你乾爹……我估摸著啊,他應該一直叫你山先生。”
“哇,還真是爺孫倆。這你都知道。”山典水驚歎。
“平白無故的多了乾爹,誰都沒辦法接受吧。何況小溪是重情重義的人,他不可能叫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爹。”
山典水弱弱的辯解道:“不是爹……是乾爹。”
“對於從小失去父母的小溪來說,在他心裡,乾爹就是他的爹了。”
…………
“山典水!你使用道法,摻和政治鬥爭,你可知罪?!!!”
時間回到現在,山典水和程時溪被數十位修術高手包圍,並被層層逼問。
山典水回過神來,抽回了一直推搡程時溪的手,手腕一轉,將其護在自己身後:“罪什麼?為正義而戰!何來的罪?”
那數位強者面面相覷,旋即不約而同的笑了:“哦呵呵呵呵……正義?山典水,你怎麼說也是修術界有點名氣的大師,還幼稚的說正義呢?”
程時溪氣不過,朝著他們怒道:“白虎寨不是以往那些窮兇極惡的土匪寨,他們善良真誠,經常幫助百姓保護百姓。我們這麼護著他們,也是在為天下蒼生圖一個公道!”
話音剛落,程時溪整個身子便被一股力吸到空中去。
只見那些修術高手中一人朝著程時溪伸出食指,微微往下一指,程時溪猛地頭朝下摔在地上。
“程時溪!”
山典水剛想去救程時溪,就被五位修術高手一齊用道法控制住行動。
剛走一步,就是感覺自己身上有如泰山壓背一般的重量。
青筋暴露,豆大一般的汗珠不斷順著山典水的臉頰流下,他承受著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再遭遇的重量。
即使如此,山典水依舊咬牙堅持沒有徹底的跪服在地上。
他半蹲著身體,看著摔得滿臉是血的程時溪,心疼無比。
“還真是……不要臉啊你們……來群攻。”
山典水恨得是咬牙切齒,慢慢挪動步伐,艱難的朝著程時溪走去。
程時溪趴在地上,他那一刻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就忽然飛到空中,又為什麼忽然就摔在地上了。
修術高手其中一人走到程時溪面前蹲下,語氣輕蔑:“我們修術圈不成文的規定二位是忘了嗎?管你是幫助了好的一方還是壞的一方,當你用摻和政治戰爭的那一刻,你就是錯的。”
說罷,他將手按在程時溪的頭上:“少來提什麼正義,年輕人。幹好我們該乾的事。別去管那些我們阻止不了的事情。我們來,只是殺山典水的,跟你沒關係。”
那人稍稍一用力,表情驟變,他一臉驚恐的低頭看了看程時溪,小聲嘟囔道:“程天海的……”
“放開他!!!”
不知怎的,山典水忽然來了力氣,朝著那人劈下數道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