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不對,程時溪立刻就準備翻進去。
可是他猶豫半響,掏出行李箱的筆和紙寫下“對不起”三個字後貼在了柏家大門,隨後抓住大門上的鐵欄杆,“噌”的輕鬆翻過。
柏家一片死寂……
沒有一個下人在小路上工作,偌大的豪宅沒有一處光亮。
就像是,早早離開一般。
就在程時溪迷茫之際,一顆子彈擦過他的臉頰,打碎了其前方的窗戶。
渾身一顫,程時溪猛然轉身,面對著黑壓壓的人影。
他緊張的緩緩抬手,伸向兜裡,準備夾出一張符紙。
“開槍!”
萬籟俱寂下忽的炮火連鳴!黑壓壓的人群也亮出了身份。
“是奉軍!”
程時溪掏出一把符紙,右手虛空連點畫出道道符籙,作為一道屏障擋住了所有飛來的子彈。
可是因為一開始的疏忽,導致自己右大腿被奉軍打中一槍,子彈深深陷入肉裡,疼痛至極。
程時溪看著自己漸漸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褲腿,他明顯的感覺到右腿正在微微顫抖,沒有多少力氣站著了。
“不好,符紙!”
眼看符籙就要散去,屏障就要消失,程時溪猛地用力伸手上去接著畫符,可惜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為這一劇烈運動跪下了。
他右腿完全不受控制,瞬間失去支援,導致整個人呈單膝跪地的情況。
奉軍一看程時溪這副無助的樣子瞬間停止了開槍,全部跑到其身邊,端著槍瞄準他。
程時溪的胸口劇烈起伏,他呼吸困難,很想大口喘氣,可是那樣會顯得自己很弱,令這些奉軍連一點害怕膽站的心情都沒有了。
程時溪忍著巨痛顫顫巍巍的了看站起來,奉軍軍人的槍口也隨著他的頭慢慢向上抬,直到他靜靜的站在那裡很久,所有人才半信半疑的放下槍。
軍隊中走出一個稍微有點身份的小軍官,他一臉挑釁的看著程時溪:“嘖嘖嘖……你說說你,你們家人都走了。”
“嗯。”
“那你是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