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現的好像很開心,但是我能看出她其實很難過,非常非常難過。”
于濤沉默了一會兒,說,“她還是走不出來。逝者已矣。”
吳曉蘭低了頭。
蘇茉的悲劇,並不在於逝者已矣。那個人沒有離去的時候,也一樣是她的痛苦的來源。
最大的悲哀,就是愛錯了人,還愛的一往情深,不知後退。
可是,這樣的蘇茉,這樣可憐的蘇茉,誰又忍心再苛責與她?
吳曉蘭將那一沓信紙捲起,不忍心再看下去。
等蘇茉回來,等她回來,再好好和她談一談。她應該要開始新的生活,不要再活在過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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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吳曉蘭收起蘇茉的來信,坐下來吃飯的這個時刻,在極地的某個科考站,有個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在風雪裡一點點挪移,挪到冰面上,看著儀器砸出的深坑,望著下面出神。
身後還有一些工作人員在忙碌。
有個人看到蘇茉趴在那裡久久不動,關切的走了過來,拍了拍蘇茉的肩膀。
“怎麼了?不舒服嗎?哪裡難受?”
隔著吼吼的衣服帽子口罩,人們說話都是要用吼的。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累!”蘇茉回答。
“不要逞強,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哪裡難受去找醫療組看看!”
說話的是科考隊的副隊長,是個和藹可親的“小老頭”,年紀不大、資歷不淺,但是對人還都非常親切。
每次他一說話,蘇茉都會想起汪教授的樣子,那個還沒有失去家庭的汪教授,對人也總是彬彬有禮,和藹可親。
蘇茉看著朱隊長走開,心裡全是汪教授的影子。
到這個考察點已經一週。
這個地方汪教授曾經來過兩次,每次都住了大半個月。
這個考察洞,就是汪教授主持讓人開挖的,從裡面取到了很多有研究價值的標本。
目前洞已經開得很深,沒有再取得更多的東西,就快要被放棄了。
也許過不了幾天,她們就會再次轉移,去下一個考察點駐紮和研究。
可是蘇茉總覺得這裡有什麼在呼喚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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