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威脅也是一種手段的!”
殷景逸說著,唇邊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在鬆開她時,不疾不徐的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你不是想念你媽嗎?我讓你見見她,如何?”
莊飛揚心底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還沒想明白,殷景逸將他的手機解了鎖,影片那頭出現了一張白色的床。
上面躺著一個單薄而透明的人,好像隨時都能變成空氣,消散開來……
“媽……媽……”
莊飛揚幾乎不可置信,前幾天還看到好好人,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
聯想到他說過的話,莊飛揚心底一痛,立刻就變得尖銳起來了,緊緊地抓著他的衣領,恨聲問。
“你是截斷了她的藥是不是?你抓了她,你明知道她有病,你為什麼不給她治療?為什麼?你這樣和直接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殷景逸掃了一眼她捏著的衣領,眼神暗了暗,“因為你不夠聽話!”
不夠聽話?
莊飛揚像是被當頭打了一棒一樣,眼冒金星。
“你不聽話,她就不好過,這是我跟你說過的!”
聞言,莊飛揚氣得險些要吐出學來,扶著心口,看著他道:“那可是一條人命!你怎麼能拿人命開玩笑!”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與我有什麼關係?”
“啪!”
他的話音一落,莊飛揚的巴掌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去。
殷景逸臉色一沉,一伸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你好大的膽子!”
莊飛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狠厲嚇了一跳,看著他那雙眼,艱難的道:“你知不知道,她是……她是你……”
兩個字在嘴裡,她想說,又擔心著,不敢多說一個字。
殷景逸見她這模樣,心底閃過一絲異樣,一伸手將她塞進了車裡。
莊飛揚閉著眼睛,不知道該不該把這話說出來,整個人都是亂的,她的答應過母親不能說的,可現在……
到底要怎麼做才是對的?
車子倏地一下離開了半山別墅,陽臺上,莊燁看著樓下離開的人,嘆了口氣,拿出了手機……
莊飛揚打了殷景逸一巴掌,殷景逸就從她身上別的地方壓榨,等到他結束,她已是筋疲力盡了。
睫毛不安穩的輕顫,眼角上還掛著一滴淚珠……
殷景逸伸手摸了一下,眼底一暗,轉眼看到她那光滑的手被時,一伸手將她的手拉了過來,細細的摩挲著。
莊飛揚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殷景逸不見了,她動了動身子,乏力得根本不想動。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猛地看到彈跳出來的網頁提示時,心尖驀地一顫。
昨天還只是出現的還只是她和殷景榮訂婚的地點,現在怎麼連時間也出來了?!
一月十四,那不正是除夕的前一天?
她有些慌了,急急忙忙去打殷景榮的電話,想問清楚,莊燁的電話卻先打了進來,莊飛揚眉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