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天,殷景榮帶她去了很多的地方,吃了很多的小吃,逛著她從未逛過的古老街道,穿過一層層的人群,看著最稀奇的表演。
在帝都待了十多年,她第一次發現這座嚴肅的城市也能那麼好玩。
她的承認,有那麼一瞬,她想過,也許在殷景榮身邊也不錯!
“這是什麼?”
莊飛揚正拿著一個禮盒看,被殷景榮忽然從身後一抬手拿走了,嚇得她趕緊去追,“還給我!”
“我看看,這是什麼?”
殷景榮的手抬高了,莊飛揚踮著腳尖只能勉強夠著他的手腕,殷景榮一笑,看到那雙深藍色的水晶袖釦時,眼神驀地一暗。
唇邊勾起一絲笑,“原來是袖釦啊!真好看,送我的?”
“不是!”
殷景榮故意一問,莊飛揚反射性的回答,這回答一出口,兩人的氣氛瞬間尷尬了。
“對……”
莊飛揚一個字沒說完整,殷景榮已經提前開了口,誇張道:“我就知道不是給我的,唉!傷心啊!”
莊飛揚抱緊那袖釦,問道:“要不你選一件你喜歡的禮物,我送你?”
殷景榮看了一眼她抱著的動作,“我要是想要它們呢?”
莊飛揚臉色一凜,明顯的不給!
最後,他沒再強求,袖釦付賬時,卻是花了她近兩個月的工資。
晚上,殷景榮把莊飛揚送回家,開著車子剛離開,莊飛揚準備進大門時,就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抓住了。
她被迫一轉,人結結實實的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中,鼻頭霎時被撞疼,淚花猝不及防的冒了出來。
可熟悉的男性氣息鑽進鼻孔,又讓她略微心安。
“你幹什麼?痛死了!”
她揉著鼻頭,伸手打了他一下,那不自覺帶上了嬌嗔的模樣讓殷景逸越發的沉了眸子,捧住她的臉,就深深地吻住了她。
像他的人一樣,看著不慍不火,實則兇橫又霸道。
莊飛揚腰被他提起,她被迫承受著他的侵略,想要伸手推開他,可他不鬆開她,她根本就無從反抗。
艱難的說不出話來,又怕動靜太大,驚擾了屋子裡的人,只能伸出手去掐他的腰,結果,殷景逸渾身一緊,將她更是欺辱得厲害……
“你……”
好不容易被鬆開,莊飛揚不知是該氣、該怒還是該羞,緋紅著臉瞪著他,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
他臉皮本就厚,說什麼,他都不在意。
殷景逸不為所動,緊緊地貼著她,低沉的問,“今天跟他去哪兒了?”
莊飛揚一聽這話,就想笑。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殷先生,你雙規得太嚴重了。”
殷景逸摟著她的腰更為用力,又重複了一次,“我問你話,你最好老實回答我,我不喜歡跟你打啞謎!”
莊飛揚譏笑道:“你說兩個相互喜歡的人在一起,能去哪裡?幹什麼?”
“別試圖激怒我!”殷景逸聲音一沉,一伸手扳過了她的臉,“我相信這代價你付不起!”
莊飛揚咬牙,氣得渾身發抖,“你別一天到晚就會威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