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香山櫞地下車庫,司機自覺下車。
整座車庫似乎陷入無盡的靜謐之中,只有後座車廂暖意融融,水聲交融。
在此之前,喻禮從不敢相信她會如此放縱。
而且,這樣的狀況是她自己主動導致的。
本來,車子停下後,程濯已經收手,擦拭指尖,溫淡開口,“下去?”
她卻聽到司機下車的聲響,心底泛起酥麻的癢意,“在這裡試試?”
程濯的回應是含笑的眸光以及驟然淩厲的動作。
好在她體力一直很好,薹藥擺魨的動作對她來講輕而易舉,不僅可以準確照顧到慜鱤簟,甚至能一邊小幅度嬞繓一邊剋制著呼吸跟他搭話,“你這輛車要小心一點,二哥很快就會查詢到歸屬人,他對你不利,及時告訴我,我幫你擺平。”
程濯心不在焉,任哪個男人被心愛的女人魨圖鍋藥著也不可能冷靜自持分析問題。
他剋制著壓抑著喘息,掌心合攏輕輕扣住她柔軟馥白的腰,漆黑眸光越發深沉,“禮禮,我幫幫你省省力好不好?”
喻禮驕矜點下頭,“可以。”
“可以”的後果便是她伏在他肩膀洩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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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喻禮的手機鈴聲持續震動。
她闔著眼睛,纖白手指在枕邊艱難摩挲著震動的手機。
直到有人裹挾著清冽氣息將手機塞到她手裡,俯身在她耳邊輕柔說:“是大公子。”
喻禮的動作瞬間慢下來,喻景文找她一直沒正事。
接通電話,喻景文單刀直入,“禮禮,昨天到家門口接你的人是誰?你二哥讓我查,我沒有查到,你直接告訴我得了,省得我沒臉見他。”
喻禮道:“沒臉見他所以有臉見我?大哥,我也不想難為你,查人的事情你讓二哥親自跟我說,他不會怪你的。”
結束通話電話,喻禮對坐在床邊的程濯說:“這個地方不能住了,得搬家。”
喻景堯已經開始調查他的座駕,用不了多久,住處也得查出來。
程濯執起她的手,輕捏她指尖,“誰搬?”
喻禮說:“咱倆一起搬。”
程濯詫異抬眸,半晌,平靜下來,溫聲說:“搬到哪裡?”
喻禮說:“你找地方咯,反正我跟你住在一起。”
程濯攬腰抱起她讓她坐在他腿上,下頜抵在她發頂,“喜歡住別墅還是四合院或者是大平層?我提前讓人收拾出來。”
喻禮想了下,“住大平層,我不喜歡家裡有太多人。”
程濯喜歡她這個“家”的表述,輕笑,“那我把[望海潮]的房子收拾出來,那個地方距離喻氏大廈很近,方便上下班。”
喻禮勾了下他指尖,心情忽然變得不錯。
或許是因為程濯沒有因為她“不喜歡家裡有太多人”這個表述感到憤怒。
搬到裕園時,她也說過這個話。
梁宗文似笑非笑回,“不喜歡有太多人,那誰伺候你呢?”
她還有些遲鈍,以為是打情罵俏,“你不可以嗎?”
梁宗文淡淡道:“喻禮,你當我是你的奴隸嗎?”
她不記得當時她回了梁宗文什麼,只記得,在這番對話之後,她從喻公館抽調許多傭人到了[裕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