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的阿姨笑,“喻總是喻家的當家人,您有是喻總的親媽,他們想找喻總辦事,不找您找誰呀?
面對這個名義上的大兒媳,謝琬音不得不表現得莊重一些,特意上了好茶招待。
林惠卿不擅長繞圈子,幾句話便說明來意,“媽,您幫幫我,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惹了禮禮,她現在根本不見我。”
她拉住謝琬音的手,懇切開口。
謝琬音手腕上帶了一對辣陽綠絞絲翡翠鐲,襯得她手腕豐腴白皙。
聞言,她輕輕撥開林惠卿的手,“這件事,我只能盡力而為,今時今日,別說是我,就連喻介臣也奈何不了喻禮,我只能盡力幫你說兩句好話,其他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
“媽,景文媽媽去世得早,從小就爹不疼娘不愛,不及禮禮和二哥和禮禮得寵,他都這麼可憐了,您就不能幫幫我們嗎?”
謝琬音聽著很不悅,喻景文的媽去世得早跟她沒什麼關系,喻景文不得喻介臣的喜愛更跟她沒什麼關系,林惠卿突然說這話是故意惡心她嗎?
她轉過臉,隨意往外看,岔開話題,“昕昕怎麼沒來啊。”
林惠卿說:“昕昕帶到景文那裡去了。”
謝琬音點了點頭,跟她尬聊兩句,又送她一隻新品包包,然後把這位大仙送走。
送走林惠卿之後,她深吸口氣,撥通喻禮電話。
竟然通了!
她激動道:“你竟然沒拉黑我。”
喻禮那邊很靜,謝琬音猜不透她是在應酬還是在其他的,“晚上過來吃飯?我新學了一道菜,做給你吃。”
喻禮確實是在應酬,湊巧來衛生間補妝,接到謝琬音電話,“算了吧,你想做什麼發郵件給我,能辦的我替你辦了。”
謝琬音:“……”
她緩口氣,讓自己別生氣,裝成老好人的樣子,“你大嫂過來找我求情,她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讓你把她拉黑再也不理她。”
喻禮:“她說我鳩佔鵲巢,該把喻家掌門人的位置讓給喻景文。”
謝琬音氣了個倒仰,“她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說話!喻家的一把手就算不是你也該是你二哥,怎麼會輪得著喻景文那個蠢貨!喻景文那個蠢貨自從做出為了女人把家業拱手相讓的事情之後,就徹底沒繼承資格了!她還好意思說!”
喻禮餘光望見走廊上緩步而行的人,放輕聲音,“原來您的怨氣這麼大啊,我改天去景山瞧您。”
謝琬音說:“我這裡有一大票人想見你呢,你是隻見我一個,還是連他們一起見?”
想求喻禮辦事的人實在太多,他們走不通喻禮和喻介臣的門路,便來求謝琬音,謝琬音耳根軟,至今已經不知道答應了多少人幫忙見喻禮了。
喻禮冷笑,“二選一,我見他們可就不見你了。”
謝琬音訥訥道:“那還是隻見我吧。”
掛上電話,人也已經走到近前,他端著一杯紅酒,指節修長如玉。
這裡光線陰鬱,綠植融融,很好遮掩住兩人的影子。
喻禮莞爾笑說:“是你黃叔叔讓你來找我的?”
今天是喻禮跟黃允文私下商務洽談,黃允文不知道喻禮跟程濯的關系,跟程濯介紹時說喻禮算是他黃允文的妹子,讓他按長輩的稱呼來稱喻禮。
“黃叔不通人情,讓喻總見笑了。”他俯身親吻住她柔潤的唇,氣息中夾雜淡淡酒香。
喻禮伸手攥住他領帶,慢慢回應著。
他越摟越緊,氣息沉凝,“黃叔走了,喻總可以晚點回包廂。”
喻禮挑眉,“回包廂有樂子嗎?”
程濯:“……”他輕捏住她頰邊軟肉,附耳低問,“喻總想要什麼樣的樂子?”
他的氣息拂在耳邊,發癢,喻禮忍不住笑,用力捏他手臂肌肉,“醉臥美人膝的樂子!”
“呵。”程濯扣住她後腦,剛要更深的吻下去,突兀傳來一句問,“阿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