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夏油傑終於說了好,可能覺得這個要求很符合我的人設,他把身上的錢都轉給了我。
電話那頭五條悟在喊:“你冷靜一點啊傑,你是不是把老婆本都轉出去了!”
還有個女孩子在哈哈哈哈的嘲笑:“夏油傑你也太好騙了,等你老了給你賣保健品!”
我輕輕咳嗽一聲,收到錢就結束通話電話打給五條悟。
可能是終於意識到夏油傑把錢轉給了誰,五條悟警惕的一直沒有接電話。直到我又氣沖沖的發了訊息給他,五條悟才接上電話悻悻道:“原來是穗穗借錢啊,你還差多少?”
我說了個補齊剩餘金額的數字,五條悟爽快的轉給了我。
這麼點錢放在以前我是不屑一顧的,肯定自己就出錢轉給甚爾了,但是自從經歷了家裡破産的事情,我的理念發生了改變,那就是不給男人多花一分錢。
我要把自己的錢都花在自己身上。
伏黑甚爾看著我這一系列流暢的動作瞠目結舌:“三句話騙到三千萬,穗穗,你真是名師出高徒。”
把從五條悟和夏油傑身上騙來的錢轉給甚爾,我又黏黏糊糊纏著他不讓他出門。
伏黑甚爾輕而易舉地看穿了我的小算盤:“你想讓我在五條悟他們順利的完成任務前不要出門?”
直覺意識到他此刻的笑容並不簡單,我有點警惕的踉蹌著後退一步。
伏黑甚爾意味不明的笑起來:“可以,但你一直要在我身邊。”
我預設這個一直指的就是任務完成前的時間,於是點頭:“好哦。”
他蜷縮著身體,把臉貼在我的腳背。我覺得有點惡心,縮了縮,又被不容置疑的拽著腿扯回來。
甚爾看起來就像只藏起獠牙的純黑獵犬,為了讓他珍惜生命乖乖在家待著,我只能無奈妥協他的動作,忍著腳背上詭異的面板觸感開啟了一款小遊戲。
等待遊戲載入的過程中我百般無賴的看起了外面的雲,伏黑家雖然逼仄,但勝在視野很好。可能是因為白日天氣過於燥熱,把人幾乎都快要熱融化,傍晚的時候天空的雲才格外好看,彷彿燃燒起來的金橙色蛋黃。
房間裡的煙味已經散得差不多了,伏黑甚爾起身去陽臺關掉窗戶,忽然冷淡地回頭問:“大小姐,你不打算給我個名分嗎?”
我劃拉著平板的遊戲,裝作聽不懂他這個問題:“你很奇怪哎甚爾。”
“住在我家,睡我的房間,抱我的人,完全不想負責?”甚爾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有些吃痛的拽開他的手指兇他:“放開我!負什麼責,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
伏黑甚爾收手,抱臂冷眼看我:“那你到底是為什麼養著我?”
他的用詞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已經沒有在他身上花過一分錢了。
就算他非要倒貼說我養他,我也不想當他的飼主。
我抬了抬下巴虛張聲勢:“才不是養著你,但是你確實對我很有用。”
甚爾點頭,做出願聞其詳的表情。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你還記得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我腦子裡的那個東西嗎?”
甚爾愣了下,皺眉蹲下身問:“五條家的六眼還沒有祓除掉它嗎?”
系統神出鬼沒虛晃一槍:【為什麼你身邊的男人都想祓除我?還有,你為什麼要阻攔這個星漿體任務?】
但我已經沒有時間敷衍系統了。
伏黑甚爾將手指插入我的額頭,他碧綠色如同琉璃珠一樣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額頭,一寸一寸撫摸過去,最後松開手扯掉了我頭上的發帶問:“那個東西剛剛在說話嗎?”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