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圈的張承突然繞回:“……不是,我剛才沒聽錯吧?你是來渡情劫的小祖宗,謝予言要是出事了,你怎麼回去啊?”
竺音冷冷道:“我只要贏他。”
“不要為了那該死的勝負欲連家都回不去了啊大小姐!”
張承欲哭無淚:“你不想回我還想呢。”
竺音盯了盯他,又轉開視線:“不懂你一個魔有什麼想回天界的。”
“是回……≈我家!”張承差點給她氣得語言紊亂。
竺音知道,但她故意的。
在他們交流之間,皇帝已經做了反應。
“先起身,過個生辰宴,一個二個都在這請罪,像什麼樣子。”
“多謝父皇。”
“父皇!”
就在謝予言與謝予成起身之際,謝予和突然開口道:“三哥攪亂宮宴,冒犯父皇與皇祖母,陳王私自呼叫宮中親衛,奪天子守衛白刃,此等大事,還請父皇切勿姑息!”
這麼一出大戲,他們怎麼可能不參與。
謝予康冷冷看了前方幾位一眼,謝予珩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什麼,而謝予淩依舊沒打算出這個頭,只有謝予錦,還躍躍欲試地補充道:“是啊父皇,祖母生辰這樣的喜事,就讓他二人這樣壞了興致,還差點見了血光,必須嚴懲!”
皇帝最樂於見到的掐架時刻又來臨,他扔開自己拔出的劍,轉頭對太後道:“既是如此,依母後看?”
“自然是要嚴懲。”
一直未開口的壽宴主角終於在此時開口了。
太後望著這眼前的一團亂:“哀家倒是想弄明白,好好的壽宴,怎就成了這樣的情形?謝予言,你倒是說說,壽宴上送哀家這樣一份大禮,到底是想為哀家祝壽,還是想氣死哀家?”
謝予言毫不猶豫:“當然是氣……”
謝予珩突然憑空一嗆,謝予言輕瞥一眼,笑著道:“氣氣祖母,畢竟前邊的節目都無聊成這樣了,我瞧著祖母都打瞌睡了,只好親自上陣,讓祖母過一次別開生面的生辰。”
謝予成一聽又瞪向了他,前面的節目正是他的人出的,謝予言這混蛋!自己發癲就算了,還要拉其他人下水!
在他前面兩位的謝予康也冷眼看向謝予言。
“這不,鬧上這麼一出,大家都醒了。”
謝予言對周圍人笑道:“諸位莫怪,一曲成,我自會向諸位賠上一份厚禮,至於我敬愛的祖母……”
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把鑰匙,向太後遞去:“自是奇珍異寶,應有盡有。”
謝予言沒有別的實力,就是有一點真誠樸實的經濟實力,無差別送禮,讓黨爭得火熱的皇子們都無可奈何,畢竟他明擺著不在皇位候選,做事囂張,偏偏又剛好在一個平衡的位置,一切都恰到好處。
“謝予言,你就是這麼對待哀家的壽宴。”
太後質問他:“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想行刺皇帝,你知道自己差點闖出什麼大禍嗎?”
“鬧事,行刺父皇。”
謝予言把太後說的重複一遍:“祖母也知曉全然是熱鬧,孫兒做出這些鬧劇,也都是為博祖母開心。”
他將鑰匙送到太後手邊:“至於其他事,孫兒暫時也想不到太多,壽宴結束後,想必父皇自有安排。”